“害怕嗎?”
厲北言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梔子花香,褪開幾步,盯著她嬌俏的臉緩緩問道。
葉子月茫然的歪頭看他,“我怕什麼?”
男人瞥了眼驚恐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金山,語氣意味不明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會有些殘忍,怕不怕我?會不會覺得我心狠手辣?”
她說怕,那他極了把她送出去,她要求情,他也可以放了這人一馬。
葉子月笑了,臉頰旁的小梨窩甜美動人,“厲先生,我說過我是霸王花,不要把我想得太弱,你能看的,我也能!”
男人看著她的眸色無法深邃,眼底深處的野望幾乎控製不住的要破籠而出,他微微頜首。
烙鐵,在距離金山一寸的地方停下。上麵散發出的炙熱溫度,噴灑在金山的的臉上。
他已經被嚇傻了,結結巴巴的求饒,“放、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保證,再也不肖想任何女人了……”
他真摯的保證著,葉子月忍不住插嘴道,“你業務那麼熟練,一看就沒少禍害女孩子,不給你點教訓,我才不會相信你從今往後能好好做人。”
此時此刻,金山恨不得拿塊抹布把葉子月的嘴堵上!
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於是嚇得尿尿又出來了一些。
他痛哭流涕道,“不不不,我已經得到教訓了,我再也不敢了,葉小姐你相信我啊!嗚嗚嗚……”
一米八的漢子,放聲大哭起來。
葉子月嘴角抽了抽。
“祁宴,幫他回憶下他做過的好事。”厲北言形狀性感完美的唇輕啟道。
祁宴點點頭,從一旁擦幹淨了的桌子上拿出一份剛打印好的,還熱乎的文件,高聲念了出來。
“2003年,金山強暴學校的女老師,被人抓包之後誣陷女老師勾引他,導致老師不堪社會輿論壓力,從十六層高樓子一躍而下。”
“2004年,帶領自己的狐朋狗友將同班女生堵在巷子裏,十幾人輪流強暴,導致那女生肛門破裂,子宮摘除,最後因精神失常送進精神病醫院。”
“……”
“2016年,看上一小明星,隻因對方激烈的反抗他,他就對其強硬注射毒品,親自拍照,導致那明星退出娛樂圈,患上抑鬱症。”
空曠的房間內,除了祁宴的聲音,連呼吸聲都很輕,一片死寂。
不知過了多久,祁宴才停下,他口幹舌燥的放下文件,拿了瓶桌上的礦泉水,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好一會兒,葉子月才難受的回過神來,水汪汪的杏眼裏刻滿了憤怒和仇恨。
她猜想到金山會強迫其他人,可沒想到他會這麼齷齪,還禍害了這麼多無辜的女人!
“這些,都是真的嗎?!”
葉子月目光噴火的盯著金山。
如果眼神能化為實質性的傷害的話,金山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金山臉上血色褪盡,他不敢和這裏任何一個眼睛對視。
因為,每個人都似要對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