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想體會,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我回去就給那些人補償!!”
“那些死掉的人,你要怎麼補償?”
祁宴威脅般的轉動手裏的烙鐵,聲音戲謔而厭惡,“不如你下去補償她們?”
“我,我可以補償她們的家人,把她們的父母都供起來,行嗎?”他小心翼翼的問。
“晚了。”祁宴懶洋洋道。
隨著他的話落音,手中的烙鐵毫無征兆的,猛地刺入他臉上的皮膚。
皮肉燒糊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
這個人,幾乎腐爛到了骨子裏,味道不是一般的惡心難聞。
濃濃的惡臭,讓葉子月捂住嘴巴,想到厲北言還抱著自己,騰不出手來,於是把另一隻手捂在對方的鼻子上。
濃密的睫毛下垂,他定定的看著她,狹長的眼尾,邪氣的挑了挑,下一秒,他溫熱的舌,輕輕舔舐著她的手心。
“你!”
葉子月大驚失色,想縮回手,又不忍心他受著惡心味道的茶毒,隻得臉色僵硬的捂著。
“嗷嗷嗷!!!”
淒厲的叫聲,劃破地下室,震到上頭樹上棲息的鳥兒。
金山被綁著手,高舉過頭頂,神色扭曲,想去觸碰傷口減輕疼痛,卻又不敢觸碰。
他的眼珠子都翻了上去,撕心裂肺的大吼,“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如果真有鬼的話,那些死去的冤魂早就找他報仇了。
葉子月斂去眼中的憤然。
“痛苦嗎?絕望嗎?別急,還沒完呢。那些可憐的女人,肯定很痛恨你的命根子吧?”
祁宴舔了舔唇瓣,不管他有沒有聽,低聲呢喃道。
話音剛落,他戴著手套,然後去扯金山的皮帶。
“別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厲北言抱著葉子月轉了個圈,背對著金山。
葉子月乖乖的躺在他懷裏,地下室充斥著金山刺耳的尖叫咒罵,她卻覺得無比的心安。
前所未有的安寧~
片刻後,隨著皮肉破開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金山撕破喉嚨的慘叫!
急促短暫的叫聲過後,他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葉子月學醫的,自然知道那個地方傷了,男人會有多痛,然而她心裏生不起對他的一絲同情。
“禽獸。”她低低道,“活該!”
“嗯。”厲北言墨玉般的黑眸漾開絲絲寵溺的笑意,吩咐道,“把他綁好丟到郊外,通知那些受害女人家屬。”
活著的人,每天處於水深火熱中,對他的怨恨,怕是達到了最高點,接下來金山會經受什麼,可想而知!
“好。”祁宴應了一聲。
“這裏髒,我們走吧。”厲北言邁開逆天大長腿,步伐穩健的抱著葉子月往外走。
想到金山的罪行,葉子月覺得心裏不好受,“他簡直比殺人狂魔還可怕!”
有的人,含冤而死,活著的人,痛苦不堪。
厲北言睨著她,轉移話題道,“葉小姐,事情解決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