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白姐心理多委屈啊,說了不能拔非要去拔,看吧出事了,不過我們白姐人好,二話不說就噗呲噗呲幾針下去,不到兩秒,那血立馬就止了!”
範統舔了舔幹燥的唇瓣,攤手,“好了,事情就是這樣,我講完了。”
他邊說邊做出誇張的動作,讓人忍俊不禁。
葉子月眼睛彎唇。
她哪有他說的那麼神,也太誇張了點。
警官冰冷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溫度,他側目看向周圍的人,“他說的是真的?”
說得跟唱戲似的,他半信半疑。
“對對,警官,他說的句句屬實,毫無虛言,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茶色瞳仁裏劃過一抹震驚,何以銘又問了幾個人,都是差不多的回答。
若這白安然真有他們說的那麼好,他也可以早點收工了。
“你,你,你還有你,以及打報警電話的,跟我去警局一趟。”
何以銘伸手指了幾個人,其中就有葉子月三人。
這次出動了不少警力,去警局做筆錄是必須的。
人群中,沒哪個打了報警電話的人主動站出來,晏思吟身子顫抖了下。
何以銘等了會,變得不耐煩起來,茶色的瞳孔沒有任何情緒望向眾人時,有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冷。
薄唇微啟,“不站出來?”
側了側身,睇了身後人一眼,“老王,去查,立馬把這幾個號碼的使用人調出來。”
眼中浮現絲絲驚慌。
躊躇了兩秒,晏思吟慢慢站了出來。
何以銘眸光無波無瀾的看了眼,大手一揮,“報警的人?帶走!”
話音剛落,晏思吟便被警察往警車裏帶,她頓時就慌了,掙紮著大聲道,“警官我沒有報假警,你不能抓我坐牢!”
聞言,何以銘挑了挑眉,“哦?怎麼說?”
葉子月極具壓迫性的視線,射了過去!
閉眼躲開周圍人譴責的眼神,晏思吟定了定神,重重的說,“白安然她沒有醫師資格證就行醫,她那是犯法的,她本就該坐牢,我沒有報錯警!”
此話一出,周圍謾罵聲四起!
所有人都在隱瞞著這件事,唯獨她說了出來,這不是寒了白醫生的心麼?!
“畜牲不如的狗東西!祝她生孩子難產!”
“良知被狗吃了的婊子!”
“別說狗了好嗎?她不配跟狗相提並論!”
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謾罵詛咒入耳,晏思吟害怕的捂住耳朵,瘋狂搖頭,淚水四溢。
她沒錯,她隻是不想坐牢而已她有什麼錯?憑什麼都要來罵她?!
晏思吟抱著腦袋崩潰大吼,“別罵別罵了,不關我的事,我沒說謊,這是事實!不信你們問她!”
事已至此,何以銘眸光微動,睨向葉子月,“你沒證?”
“沒有。”葉子月搖頭。
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沒有?
隻不過今天這事鬧得這麼大,她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豈不是在叫厲震天來取她的小命?!
“那就對不住了,法不容情,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