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讓你白幫,你可以開個價,等我丈夫出去後我就將報酬給你!”
葉子月杏眸眨啊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盯著衛渠。
“報酬?”
衛渠咀嚼著這兩個字,神色頗為微妙。
他家很有錢,還是每天燒都燒不完的那種,第一次有人用錢誘惑他做事,這種感覺令他很新奇。
“我不要錢。”他認真的說。
葉子月一噎,“那你想要什麼?”
“你沒什麼能給我的……”
衛渠說這話時,眼睛下意識的仔細打量葉子月。
倏地,目光落在她手心裏。
女人手掌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仔細一看,便會發現虎口外邊有塊細微的白色粉末。
“這是什麼?”
衛渠疑惑的問,下一瞬,他將手伸了過去,指尖撚上那塊地方。
葉子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正要警惕跳開,便見到對方已然退開,專心致誌的看著那東西。
該死,她剛剛竟然沒把這東西處理幹淨!
衛渠將指尖放在鼻端輕嗅,倏地眼睛一亮。
“這迷藥你是從哪裏得來的?”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迫切。
他聞了這藥,不僅沒有暈倒,而且立馬就知道這是什麼。
想到對方的職業,以及對攻克霍茲耳病毒的自信,葉子月福至心靈的道,“我自己製作的,怎麼樣?可還行?”
“你會製藥?”衛渠眼裏興味更加濃厚。
“對,不僅是迷藥,很多都會。”
說這話時,葉子月眉眼飛揚,渾身上下都透著自信的氣場,很是迷人。
那種自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心中有墨水,才能自信而無畏。
“我們做個交易,我幫你救出你的丈夫,你教給我你的獨門製藥手法,怎麼樣?”
衛渠興致勃勃的說道。
製藥這玩意,除了方子之外火候也很重要,一般人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方子給別人。
而葉子月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不過我不能留在這裏,等你回國了,我再教給你,行嗎?”
衛渠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他遞給葉子月一張名片,“記得打電話給我。”
談判完畢後,衛渠回到實驗台上,擺弄著他五顏六色的藥劑。
見狀,葉子月急了,“不是說好幫我救人的麼,你怎麼……”
“現在守備森嚴,你們出來也跑不了,別急,等等你就知道我在做什麼了。”
衛渠語調不緊不慢的說著,姿態慵懶從容。
聽他這麼說,葉子月也漸漸平複了下心情。
心裏吃不了熱豆腐,她還是再等等吧。
這樣想著,半小時過去。
衛渠手裏的東西終於搗鼓好了。
他用玻璃瓶裝著藍色的液體,對葉子月說,“走了,去救你丈夫。”
葉子月喜不自禁的帶路。
兩人上樓,找到厲北言所在的房間。
厲北言熟悉葉子月的腳步聲,在她來的瞬間,便知道是她。
“不是讓你滾嗎?!還回來做什麼?!”
男人聲音很是暴躁,像頭瀕臨死亡的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