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靳疏這樣說,陸懷空的手臂收得更緊,仿佛想把靳疏揉進身體裏。
他心裏突然升起一種強烈的,怪異的念頭,他想把靳疏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這樣靳疏就隻屬於他了。
“哥,我好愛你。”陸懷空不是個喜歡說情話的人,可是在靳疏麵前,他總是無法克製表達自己的愛意。
靳疏沒有那麼直白,聽到陸懷空的表白,很難回他一句同樣的表達愛意的話。隻是抓著陸懷空的手,不住摩挲,像是在把玩一件珍愛的收藏品:“嗯,我知道。”
靳疏並不缺愛,相反他的家庭給予了他很多的愛意。後來家裏發生巨變,父母相繼離開,才會對他造成那麼大的打擊。
因為得到過愛,所以突然被上天收走,更加無法接受。靳疏的心髒被挖了一個很大的口,一直無法愈合。
和陸懷空在一起後,心裏空缺的那一塊,好像被填上了。
職業選手很少會有假期,以往每個賽季結束,TOG也隻有三天的假期。今年因為是第一年奪冠,所以多放了兩天。
除了Sail,隊裏其他人都去了歐洲旅遊。
靳疏原本和陸懷空商量著,要不要也出去旅遊,結果卻發現,熱戀期的小情侶根本離不開房間。
“你先別碰我,離我遠點。”陸懷空剛挨到靳疏,還沒抱上就被靳疏推開了。
陸懷空有些委屈:“哥,你剛開始不是這樣的,這才三天就對我冷淡了。”
靳疏不搭理他,抬手推著他的臉,深吸了一口氣:“不行,明天我們得找點事做。”
剛開葷的十九歲男生體力好得可怕,靳疏都擔心自己會死在床上。所以不管做什麼,哪怕去動物園看猴子都可以,總之不能再待在房間裏。
“可是你能走嗎?”陸懷空伸手在靳疏腰上按了一下。
靳疏疼得直吸氣,狠狠瞪了陸懷空一眼。
職業選手常年坐著訓練,腰本來就不算好。這幾天又被陸懷空來回折騰,靳疏感覺腰都要斷了,碰一下都是麻的。
“快點睡覺,明天起來就出門。”靳疏隻想先離開房間。
“哥,我想抱著你睡,我保證不對你做什麼。”陸懷空沒臉沒皮地貼上來,被推開又繼續靠過來,跟塊牛皮糖似的黏人。
靳疏推得手酸,隻好任由他抱著。
剛抱上沒多久,靳疏就感覺後腰上的觸感不對勁,脊椎都僵了一下,偏頭瞪著陸懷空:“你……”
“哥,那我不是年輕嘛,這很正常。”陸懷空有些委屈,“我也不想的,他自己就站起來了。”
靳疏閉了下眼,認命地伸出手:“用手給你弄行不行?我真不能做了。”
看著靳疏一副困倦到不行,眼睛半眯著睜不開,卻還是忍著困要幫自己弄的樣子,陸懷空的心軟得一塌糊塗。攬著靳疏的腰,在他嘴唇上親了下:“不弄,等會兒他自己就下去了。”
陸懷空這樣,靳疏也心軟,同為男性,他知道這樣有多難受,轉過身親了親陸懷空的下巴:“乖一點,給你弄完了好睡覺。”
“別……”陸懷空還沒來得及抓住人,靳疏已經鑽到被子裏了,拉開了他的褲子,後麵他自己也沒辦法拒絕。
兩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來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
靳疏醒得比陸懷空晚一些,等他睜開眼,陸懷空已經把飯端到他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