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遠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正打算脫下,門開了,回頭沒看清來的是誰,一大床被褥對著他劈頭蓋臉的罩了下去。
方才跪在地上哭得無助的老嬤嬤,麻溜的取出紅繩將杜清遠給包成粽子,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喊了一句。
“抬走!”
不多時,老嬤嬤帶著人抬著杜清遠進入了東院,將杜清遠放在墨塵的床上,這才退下去。
杜清遠用力掙紮,這是唱哪一出,好好的將他捆綁成這樣?
腳步聲臨近,杜清遠艱難的翻了個身,見墨塵走來,他喊道:
“快放了我。”
這樣被捆著難受極了。
橙紅的燭火落在男人的臉上,墨塵半束著發絲,身著玄服,不知是不是杜清遠的角度問題,隻覺,今日的墨塵,格外的精神,挺拔,強壯……
見杜清遠正看著他,男人勾起唇,許是燭火氤氳的,這個笑美得讓杜清遠的心怦怦直跳。
暗道一句妖孽,咽了口口水。
“王爺您將我捆成這樣,鬧哪般?”
杜清遠是真不知道,前世,他從未娶妻,到死是個處男,到了這一世,更加沒了解過關於侍寢的任何信息。
他哪裏知道,捆成這樣,是為了侍寢。
隻以為自己哪裏做的不對,惹得脾氣古怪的的墨塵生氣,故意這樣折磨他。
“咱們有話坐下來好好說。”他一副打商量的模樣。
墨塵坐在床,伸手將他散落在臉上發絲撥開。
“清遠。”
“?”忽然叫他的名字,還這般親昵?杜清遠感覺有些不妙。
男人湊近,薄唇落在他耳邊。
“你是本王的王妃,身為王妃該做什麽,你知道嗎?”呼吸的氣息噴在脖子上,癢癢的。
“伺候王爺吃喝拉撒?”杜清遠如實回答。
墨塵的手僵住,湊近他耳邊,循序漸進。
“吃喝拉撒……是不是少了一個字?”
杜清遠恍然,將那個少了的字說出來。
“睡!”
墨塵滿意的勾起唇,上挑的鳳眸如魅惑人的妖,又似是能吞人入腹的魔。
“你說的沒錯,還有……睡。”
唇從他的耳尖緩緩的下移落在那白皙的脖頸上,伸出舌頭。
“要不,先鬆開我?”杜清遠滿頭狂汗。
到了這個時候,杜清遠若還不明白墨塵要做什麽,當真就傻了。
是他疏忽了!!
這段日子忙著給他找藥材,忘了他正值青春烈火如洪的年紀。
墨塵病弱不能出門,脾氣古怪,傲嬌在心口難開,就算有那方麵需要也難以啟齒。
以前病弱他都曾經有過這種饑不擇食的跡象,現在病稍好了些,更加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