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連你也幫著這個死野人。青兒,你可不能做出那種有異性沒人性的事來哦,要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
青兒臉頰微紅,尷尬地回道:“盡瞎說些什麼啊,快點過來,我還有話跟你說呢。”說著,青兒硬是拉著小蘭離開了龍正的房間。
她們倆一走,龍正的耳根子算是清淨了,可這樣的環境並沒有令他的心情平複下來。現在恢複了記憶,有些事,有些人,輪不起他不去想,既然一定要去想,那揪心是必然的。而最令他念念不忘的一件事,莫過於“永生檔案”一事。
一九五六年,龍正得到永生之後最愛的一位女子——江小蓮因病去逝,當年她才二十九歲而已。龍正多想留住她,可是老天沒給他任何機會。
摯愛的離去,令龍正受到了嚴重的心理打擊,那不是他第一次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離自己而去,可那卻是他感覺最痛心的一次!因為他愧欠江小蓮太多太多了。
老天給了他永生的權利,卻要一次次地看著親人離自己而去,一次次地忍受著喪親所帶來的痛苦打擊,難道這就是永生的代價嗎?
龍正很不甘心,他不信命由天定,為了留改變這一切,他成立了“永生檔案調研組”。
一九五六年冬,龍正花重金在世界各地募集了十位頂尖的生物學家,成立永生檔案調研組。並讓他們從自己身上提取出DNA,試圖解開永生密碼。
這種調研,並不是一朝一夕會有成就的,它有個漫長的研究過程中。而在這個調研過程中,龍正除了貢獻自己的DNA之外,並不能幫上其它的忙。是以,他便將研究的管理重任交給了自己的一個好朋友——法國著名生物學家“弗蘭伊德”教授,而他自己則繼續浪跡於世界各地,虛度自己永恒的生命。
期間每過三五年,龍正便會回調研組查看進展,可每次都是以失望而告終。直到五十年後,也就是一九九六年,當他再次回到調研基地時,他傻眼了,試驗室裏除了九具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之外,一個活人的影子也沒有。
經過一番查探,他在實驗台下發現了一張便箋,上麵用血跡寫著一行英文。在外浪蕩了那麼多年的龍正,幾行小小的英文並不能攔倒他。字跡雖然有些殘缺褪色,但還是看懂了意思。
便箋上寫著,永生密碼的破譯研究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可我們不幸糟遇厄難,佛蘭伊德教授亦被人擄走!
當時,龍正看到這些內容時,差點就崩潰了,苦苦等了五十年的研究成果,竟然一朝喪。
永生檔案調研組的實驗室可是在相當隱蔽的地方,是什麼有那麼大的能耐,竟然能夠找到那裏?他們又為什麼要搶走了研究成果?這一係列問題,一直龍正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卻始終有答案。
從哪時起,龍正便又走上了一條“追尋”之路,隻要找到佛蘭伊德教授,相信這一切都會有答案的。這一找就是十三年,兩個月前好不容易查到弗蘭伊德的兒子——皮爾尼在香港經商,便趕了過來,沒想到救付小蘭竟然會意外中槍,一切隻怪天意弄人。
對他來說,多耽誤一天時間,尋找答案的機會就越小。
龍正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有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心情很是凝重。“如果佛蘭伊德還活在這世上,至今也有百歲高齡,希望他能夠利用自己的研究獲得永生,不然的話,還真擔心他會經不起歲月的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