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那麼多,賠禮服錢就好了。
見何其妙沒有反應,女人又迫不急待地拿出另一個厚厚信封,說道:“你嫌少嗎?我這裏還有!全給你!我暫時隻能拿出這麼多了!我給你跪下!求你了!收下,不要再跟阿雄見麵了!”
說完,女人就真的“噗通”一聲,跪!下!了!
何其妙嚇了一跳,直往往後退了兩步。小小年紀就被人跪,怪不吉利的。
“你先起來,有事慢慢說。”
“我真的不能沒有阿雄的!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這女人為了渣男,也真是,拚了。
看看自己的禮服,想想自己最近的囧境。
反正她是真的不會跟那個胖子見麵了,更不會喜歡他。
其實,“幫”一下她,也不是不可以。
“好,我答應你。”
五分鍾後,何其妙手裏拿著兩個厚厚的信封,目送那個憂傷且心安的女人離去。
這算是,利人利己,吧?嗯,是的,算。
何其妙收回目光,啊!真是“奇妙”的一天!
“啪...啪...啪”
身後綠化道小樹林裏傳來鼓掌聲。
“誰?”何其妙循聲望去。
“厲害!”
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何其妙急忙把信封住包包裏一塞,用手捂住低胸領口,“誰?幹嘛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裏偷看?”
“我偷看?”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我本來就在這裏。”
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子很高,濃眉大眼,穿著白色的休閑衫,戴著一副半框眼鏡。
長得倒是斯文陽光,怎麼喜歡幹“偷看”這種不怎麼陽光的事情。
何其妙不打算理睬這個人。
“湊巧到了一場好戲。”白衣男子話裏滿是玩味。
“要你多管閑事?”何其妙轉身。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故意偷看,反正她得趕緊走。
“何其妙,外號‘招財貓’,今年21歲,剛從澤港學院畢業。”陌生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何其妙止住腳步,再次轉身,警惕地看了一眼男人。
確定不認識。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還說不是故意在這裏偷看?”
說話間,何其妙一把將剛才轉身時從包包拿出的防狼噴霧,朝白衣男子猛擲了過去。
特喵的,這玩意還沒用過呢,不知道怎麼用,隻好扔了。
“哐當”一聲,何其妙也不知道有沒有扔中目標。
不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腳底抹油,準備溜之大吉。
誰知人還沒開始跑,一陣被拉扯的痛感就從後腦勺傳來。
“哎喲!”何其妙吃痛叫出聲來。
“何小姐,你這樣對待一個新朋友,似乎不太禮貌。”
男子抓扯住何其妙幾撮長發,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哎,你這個人,真不紳士,先是在一邊偷看,現在還抓‘淑女’的頭發,還說是什麼新朋友?”
“哦,淑女?那剛才是哪位淑女向我扔了個東西?”
要不是他閃得快,現在怕早已是頭破血流了。
“我不認識你,是你鬼鬼祟祟的偷看在先,還知道我的名字和學校,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那你也不先問問我?萬一,我也是給你送錢來的呢?”
“那,你可以先鬆手嗎?好痛!”
何其妙指了指自己的頭發,作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