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第二天醒來渾身酸痛不已,身邊秦商已經不見了,他嘶了一聲暗罵秦商真是禽獸。說好了今天帶他去坐船遊玩的,他現在動都不想動,還玩個屁啊。
“折騰我一夜就算了,這一大早的還不見了人人影,什麼意思,提起褲子不認人啊。”他正嘀咕的時候,秦商推門而入,他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舒望,望望,小望望。”秦商叫了幾聲,都不見他回應,眯眼笑笑傾身附在他耳邊叫了聲:“寶寶,起床吃飯了。”
溫熱的氣息子沿著耳垂直達心底,這一聲寶寶,叫的舒望心肝都顫了幾下,這哪還裝的下去。
秦商要扶他起來,被舒望直接揮開,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疼的他呲哈一聲,秦商更心疼上前扶著他坐好:“就算生氣,打我罵我就好,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秦商靠的很緊,舒望不經意間抬頭就見到了他頸間清晰的牙印,誰的傑作太明顯不過。他趕緊抬手攏了攏秦商的衣服:“怎麼這副樣子出去了,不怕別人笑話嗎?”想想院子裏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的手筆,他就羞的慌。
誰曾想秦商徑直回複:“無事,我給他們放假了,未來三五天,他們都不會回來。”
舒望嘴角抽了幾下,他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高興呢?
米粥入喉舒望微微蹙眉:“師尊,這是你煮的嗎?”
秦商先糾正他:“叫哥哥。”說下山之後讓舒望稱他為哥哥,但舒望真沒叫過幾回,他叫師尊叫習慣了,很難改。
舒望沒想到他的關注點在這兒,瞪了他幾眼,秦商才回答:“是我煮的,煮壞了兩次,這次算是比較成功。”
舒望笑笑,秦商一個辟穀幾百年的人,竟然還知道粥是好的好壞,挺稀奇。
“你覺得味道不好嗎?”這個時間點早飯是買不到了,午餐都有些遲了,他已經預定鎮上最大的酒樓的飯菜,稍晚一些才能送來。
舒望給了個含糊的回答:“就,還行。”他原以為白米粥怎麼煮都是一個味道,但秦商煮的好像不一樣,他好像加了別的什麼東西,比如醋,比如鹽。他很懷疑,秦商壓根沒嚐一下味道。
他也餓了,很給麵子的喝完了一大碗,然後悲壯的告訴秦商:“哥哥,粥很好,但下次別煮了,真的。”
舒望休息了一天就滿血複活了,不知道秦商哪裏弄來的藥,硬哄著給他塗了兩次,每次他都紅的跟燒熟的蝦米似的,偏偏秦商還塗得精心不已,真是特別煎熬。
他好了,秦商就履行承諾帶他出去玩。他們遊走於小鎮上的大街小巷,舒望依舊是買買買,秦商就是行走的錢包。
“哥哥,你看這把油紙傘,好漂亮哦!”舒望欣喜的撐起,在秦商麵前歡樂轉了一個圈。
秦商:“買!”
“哥哥,你看看這個泥人栩栩如生的,我喜歡。”
秦商:“買,買兩個,一個你一個我。”
“哥哥,快來看這個花燈,是小兔子哎,我最喜歡小兔子了。誒,有白天鵝,白天鵝也好看;哇偶,那個龍燈好威武,還有那隻小豬,好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