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是不是郎中啊,你這不是瞎折騰嗎,你再這樣這孩子可別有個閃失。”

“就是就是,哪兒有這麼年輕的郎中啊,可別是個庸醫。”

嘰嘰喳喳的聲音傳進沈晚娘的耳朵。

沈晚娘沒時間搭理他們。

這個操作方法不行,她迅速換了下一個,把孩子翻了過來,讓她躺在自己大腿上。

沈晚娘食指和中指並攏,在孩子胸廓往下肚臍往上的腹部不斷壓迫。

一下緊接著一下。

終於,一塊深紫色的豆糕從嘴巴裏吐了出來。

這東西吐出來了,孩子的臉色瞬間開始好轉。

“閨女,你沒事了吧?”女人搶過去孩子緊緊抱在懷裏,看著她的臉色恢複了正常,呼吸也正常了。

急忙對沈晚娘道謝。

“真是謝謝這位女郎中了,郎中真是醫術高,要不是今天碰上了你,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女人這會兒後怕的哭。

“這算不上醫術了,隻是最近本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女人聽不懂,反正是很感激。

“那郎中,你看,要多少銀錢?”

“算了,隻是一個孩子,銀錢就不要了,以後她吃東西的時候一定注意不要玩鬧,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模仿我剛才的方法就好。”

“好,好。”

王大彪這會兒也笑起來了,抹去臉上的汗,“嫂子,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呢。”

“和我外公學的。”沈晚

娘笑笑,目光掃過一旁那些才咋咋呼呼過的老大娘們。

輕鬆的問:“誰是庸醫?”

“嗬嗬。”那老大娘立刻改口了,“是是是,女郎中說的是,我們這什麼都不懂,實在是胡說八道了,女郎中不要跟咱一般見識。”

沈晚娘本來也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何況今天是出來賺積分的。

她指了指身後的牌子,“義診,看見沒有,我是出來義診的,今天找我瞧病分文不取。”

“喲,嫂子,原來這倆字是義診啊。”王大彪抓抓後腦勺,“嗬嗬,我都不認識這倆字。”

沈晚娘這麼一聽,突然明白過來了。

她說咋沒人找她瞧病呢?

原來是古人識字的少,而繁字體的義診二字十分繁瑣,認識它的就更少了。

沈晚娘便高聲對大家夥道:“我是義診的郎中,義診的意思就是瞧病分文不取的意思,有願意找我看看的,可以現在我找我。”

“我,我。”還是剛才那老大娘,厚著臉皮,又有些不好意思,“女郎中啊,你給我兒媳婦瞧瞧行不?”

“你兒媳婦是什麼症狀?”

“她啊,動不動就頭暈啊,整個人頭重腳輕的,走走,女郎中,你跟著我到我家裏看看去。”

“你這老太太,剛剛還不信我嫂子呢。”王大彪看不慣的撇嘴。

沈晚娘安慰:“算了,不知者不怪,你外甥女已經沒事了。對了,你君安哥在粥鋪那邊看買賣呢,你要是沒事過去坐會兒。”

那我馬上就去。”

孩子沒事了,王大彪放鬆了,邁著大步就去找霍君安了。

沈晚娘則跟著這老大娘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