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雖然知道他完全醉了,還是一次次回應他:“我在呢。寶貝,什麼事?”
莊籍笑了笑,說:“寶貝,寶寶……”
夏榛也笑,親他:“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莊籍繼續叫他:“寶寶……”
夏榛咬他的嘴唇,莊籍伸手摸他的臉,張嘴和他接吻。
經過了學習的夏榛知道蠻幹隻能自己爽,於夫妻生活是沒有什麼好處的,第二次的時候,他比第一次還要有耐性,磨了一個小時才完,莊籍之後直接就睡死了,夏榛沒挪動他去洗澡,隻是去擰了毛巾為他好好擦了兩次,又檢查了他後麵的情況,發現這次除了有點腫便沒有別的事了,於是鬆了口氣,趕緊給他上了藥,心裏則想第一次時讓莊籍出血,又病了那麼長時間,的確是他的錯。
把老婆伺候好了,他自己隻快速洗了個熱水澡,就上床抱著莊籍睡了。
第二天,莊籍迷迷糊糊醒過來,屁股難受,他茫然了好一陣,才智商漸漸回籠,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莊籍醉酒,之後酒醒,往往能夠大約記得醉酒後的事。
他不記得自己和夏榛說了些什麼,但是大概的事情是知道的。
床上已經沒了夏榛的身影,莊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後,就皺了眉,心想夏榛讓自己喝酒,看來是蓄謀的。
不過莊籍倒沒有因為昨晚的床/事就要和夏榛生氣,隻是有些氣惱他居然把自己灌醉,而以他當時的狀況,他肯定沒醉。
莊籍想:“夏榛的酒量有這麼好嗎,還是他根本就是喝的果汁。”
昨晚的性事的痛苦,莊籍是沒有印象的,想來不太痛,但那種深入骨髓的陶陶然的快感倒是還能回想起來一點。
莊籍對著天花板看了一陣,想,夏榛怎麼會這麼快就能在床上從原始人進化成現代智人,他這陣子幹什麼去了。
莊籍腦子裏警鈴大響,本來還躺在床上不想動,此時就馬上翻身坐起來了,雖然這次不是很痛,但莊籍這麼大動作,還是因為不舒服而身體一僵。
好在這次沒有像第一次那麼難以忍受,莊籍抓起睡袍裹好,甚至沒有去洗漱,隻胡亂薅了薅自己的頭發,就衝出了臥室,大聲叫:“夏榛!”
夏榛從廚房裏跑出來,在客廳裏和莊籍狹路相逢,看到莊籍黑著臉瞪著眼的樣子,他就一僵,心想:“沒有誰被做了還不知道的,莊籍要發火了,好好受著吧,他發火也是說兩句就完的。反正不會久。”
他硬著頭皮準備受老婆罵,莊籍卻看著他並不說話,隻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把他從頭到尾掃了幾遍。
夏榛把自己灌醉了不經過他的同意就做的事,莊籍自然也要和夏榛算賬,但是,事情總是有輕重先後的,對莊籍來說,夏榛有可能去找人練習過了這件事,是更大的事。
大到莊籍不知道該怎麼發問發火,而且他看到夏榛那受氣包小媳婦的討好模樣,就想到也許夏榛沒那麼做,自己錯怪他了,是不好的,所以,他一時又說不出來了。
還是夏榛先說,“莊莊,有沒有覺得難受,你要不要去洗個澡,我一會兒再給你抹一回藥吧。”
莊籍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但沒有發火,他想,還是問吧,不然自己心裏一直有個疙瘩,不利於身體健康,就說:“你怎麼突然之間轉換作風了?”
夏榛沒懂領導意圖,不知道莊籍說的是他床上功夫轉了性變好了,便說:“寶貝,對不起呀,我昨晚喝醉了。之後看你也覺得挺好的,就沒停下來。”
莊籍哼了一聲:“撒謊!你就撒謊吧!把我當猴子耍嗎,你喝醉了?你喝果汁能喝醉?”
夏榛心想被發現了,看著他隻得賠笑臉,莊籍看他這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想天呐,他真給自己喝酒,他喝果汁,這個家夥,他還以為他多老實!
莊籍倒沒有太生氣,隻是說:“你最好好好交代,不然,狼來了的事情,我這裏隻能發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