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果,他就拿了那二十萬兩跑路了,說什麼也不來葉城刺殺宮敘。

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他終究還是落在了紀璟虞手中。

唉,難道從此以後,他那自由光明的生活就要到此結束了嗎?

……

紀璟虞這個人素了三年了,突然之間開葷就停不下來了。

葉時本來就又累又困,經紀璟虞這麼一折騰就更累了。

本以為做個一兩次就能休息了,可第二次結束後紀璟虞居然又來了。

這下葉時忍受不了,他雙手無力的推拒著紀璟虞,整個人的聲音都顯的沙啞無力,“紀璟虞,別再來了,再來我可能今天真要死在這張床上了。

你知道什麼叫可持續發展嗎?照你這樣胡來,我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紀璟虞輕鬆地抓住了葉時的雙手,並改成了十指交握的狀態。

他先是和葉時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然後輕聲說道:“噓,別說話了,你的聲音都啞了,夜還長,留著慢慢叫吧。

這三年來,你都不知道欠下了我多少次了,從今晚開始我會慢慢地討回來的。”

葉時被紀璟虞的這句話驚的心髒都要驟停了,紀璟虞不會來真的吧,他是想把他弄死在床上嗎?

還沒等葉時深思,紀璟虞突然的一個動作便將葉時的思緒全都攪亂了。在紀璟虞的動作下,葉時根本沒辦法再想任何東西。

雖然說他心裏是不情願的,但生理上的快感卻是無法拒絕的。

於是葉時隻能被迫和紀璟虞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快感之中。

最後,葉時果然沒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在天色微明時,紀璟虞才終於放過了葉時。

這個時候的葉時都不記得自己昏迷幾次了,等紀璟虞一放過他,他就陷入了沉睡中,還是那種誰來了都叫不醒的狀態。

直到太陽落山,葉時都沒有醒過來。

紀璟虞試著叫過葉時幾次,但根本叫不醒。

紀璟虞見狀,心中焦急,懷疑葉時是不是有什麼哪裏受傷了或者是得了什麼隱疾。

一想到這裏,他便焦急的讓宮敘從城主府請來了葉城最好的大夫。

大夫隔著床簾給葉時細細地診過脈後,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對著紀璟虞說道:“城主,公子沒什麼大事,隻是身體太虛,承受不住您的……休息幾日便會好。隻是以後……這個……房事上……還是需要節製。”

老大夫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了,說到最後甚至低著頭,不敢看紀璟虞一眼。

一旁原本也有些擔心的宮敘聽到這個答案也不禁臉紅了,他雖然身居高位,卻還是個沒經曆過感情之事的小白。

紀璟虞聞言,表情不見任何尷尬之色。隻是淡淡道:“我知道了。你給他開幾副滋補的湯藥。”

這時候若是葉時還醒著肯定會在心裏感歎道:這就是所謂的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了嗎?

“是,城主。”

老大夫快速地給葉時開好了藥,然後不等紀璟虞開口便立刻請辭要離開了。

宮敘見狀,忙不迭的跟上老大夫的步伐,“您等等,我送送您。”

宮敘走後,紀璟虞掀開床簾看了一眼還在沉睡中的葉時,心中湧現了一股愧疚感,但隻持續了短短幾秒鍾便消失了。

此時,門外傳來了沐城謙的聲音。

沐城謙扒在門口,小聲的試探道:“城主。”

紀璟虞回頭看了一眼沐城謙後,又轉過身來看向葉時,見葉時還在睡便放心了。

紀璟虞將床簾重新放下,阻擋住外界窺探的目光,然後便朝著外麵走去。

紀璟虞腳步不停地走過沐城謙身邊,隻丟下了幾個字,“去書房。”

沐城謙聞言便跟著紀璟虞去了書房,站在沐城謙身後的陸隨也跟著去了書房。

來到書房後,沐城謙便開始向紀璟虞彙報自己這幾天打探到的消息。

“城主,我去蘇城打聽過了,蘇陌懷這二十幾年來幾乎一直都待在蘇城,幾乎沒有出過幾次蘇城。他的活動軌跡和公子根本沒有任何交集,兩人不可能會認識。

哦,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據說,蘇陌懷在六年前被人下了劇毒,差點死了。等他再次醒過來後,便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的蘇陌懷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少城主,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但在蘇陌懷中毒醒來後,便開始勵精圖治,奮發圖強,並在短短兩年時間裏便接手了蘇城的大部分勢力。”

“變了一個人?與其說像是變了一個人,倒不如說是換了一個人。”紀璟虞喃喃道。

盡管紀璟虞的聲音很小,但底下的兩人都聽清了紀璟虞說的是什麼。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滿滿的震驚。

沐城謙沉不住氣,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換了個人?城主此言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