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說最近也沒和她有交流啊,為什麼顧澤辰這麼緊張。
自己做不好還不給她跑了嗎?
想到這裏,喬夕心裏冷笑一聲。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喬夕早早地到達法庭,發現觀眾席坐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記者。
昨晚程宏德案件全麵公開,報紙電視台爭相報道,一時間成為熱聞,加上這次的官司是公開的,記者都坐在一旁,拿出筆記本和筆,時刻記錄開庭狀況。
喬夕一坐在被告方,就有記者走上來詢問。
“請問您是喬夕小姐吧?我們……”記者剛開口,就被喬夕拒絕了。
“抱歉,我不回答任何關於官司的細節。”喬夕說,“還有被告的隱私問題,我一概不回答。”記者見喬夕這麼不好說話,無奈地回到位置上,隻希望這場官司不要那麼無聊。
在喬夕眼裏,他們關注的不是官司本身,他們更希望得到關於程宏德的個人細節。
人就是這樣,總想從一個優秀的人身上挑出一些錯處,記者為了博眼球,肯定希望白手起家,老實憨厚的程宏德能有一些汙點。
這次的死者是陳德瑞的情、婦,他們肯定想得到一些東西。
想到這裏頭,喬夕再次聯想到陳德瑞的行事作風。
她不知道陳德瑞會不會在最後關頭爭個魚死網破。
終於,法官入席,程宏德和陳德瑞被帶進法庭,正式開庭。
情、婦謀殺案的真正凶手是陳德瑞,這次,他也坐在了犯人席上。
公開一些關鍵性證據後,喬夕做了一些補充,都是關於陳德瑞惡行的。
“我接手案子有一段時間,一直相信被告的為人不會做出此事,在找證據的路上,多次遭到陳德瑞雇傭的人的追打,威脅,甚至是故意傷害。”喬夕說,“我最好的朋友,也因為我的調查,被打進醫院,手腳被綁上石膏……”
此時,後門打開,喬夕掃一眼,原本想繼續說的,卻發現來的人是拄著拐杖的林說。
事情發生有一段時間了,林說的身體漸漸好起來,石膏拆下後可以自己行走了,他向喬夕示意一下,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來。
“被告方律師,請問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法官詢問。
“沒有了。”林說的打來打斷了喬夕的思緒,她沒想到林說會帶傷過來。
“沒有的話,休庭半小時,半小時之後公布結果。”法官說。
“等一下,我有話說!”陳德瑞突然站起來。
本以為一切都結束的記者紛紛強打精神,想聽聽陳德瑞能說什麼。
要是無聊的話,他們就空手而歸了。
這次的官司,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我也是受害者,程宏德在反對我與他女兒交往的同時,背著他的妻子和孩子與我的情、婦在一起,我是情緒衝動才這麼做的!”陳德瑞的辯解讓記者徹底清醒了
他們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開始記錄這個子虛烏有的汙點。
看到記者記錄的樣子,程宏德知道百口莫辯。
“法官大人,此事與案件無關,被告的證詞裏有說,他和死者是第一次見麵。”喬夕不管記者的八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