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閑情逸致的幽默(1 / 3)

第七章 閑情逸致的幽默

為啥隻想壞事

女兒給母親打電話哭訴:“媽媽,已經是半夜了,可我丈夫還不回家,他可能又在什麼女人那裏過夜了……”

“孩子,為啥隻想壞事?也許,他隻不過跑到汽車輪子底下去了呢。”

共同語言

母親接連為女兒介紹了四個對象,女兒都不滿意。

母親實在憋不住了,就問:“究竟什麼樣的對象才稱你的心呢?”

女兒紅著臉說:“我要找一個有共同語言的人。”

母親聽了感到莫名其妙,向女兒問道:“娃呀,他們又不是外國人,難道你還怕聽不懂他們的話?”

母女對話

女兒:“媽,就照您說的,他要是堅持養活他媽,我就跟他吹!”

母親:“噓——小聲點,別讓裏屋聽著。”

女兒:“裏屋有誰呀?”

母親:“你弟弟的對象。”

危在旦夕

理發店裏。一位可愛的姑娘正在為一個男人修剪指甲。那男人說:“今天晚上和我約會怎麼樣?”

她說:“我結過婚了。”

男人說:“那麼,打電話告訴你丈夫,就說你要去拜訪一位女朋友。”

她回答道:“那你自己告訴他吧,他正在為你刮胡子。”

不準叫爹

北方人習慣叫自己的父親為“爹”。一老漢在晚餐時特別聲明,以後不準子女叫他“爹”,要改叫“爸”。眾子女大為詫異。

老漢的妻子悄聲對子女們說:“最近你爹炒股了。”

化裝舞會

化裝舞會前,太太忽不適,便叫丈夫單身赴會。稍後,太太自覺好點,便換上一套丈夫從未見過的時裝,驅車也去參加舞會了。

剛進門,太太便看見丈夫與其他女人打情罵俏,不禁妒火中燒,決定試探一下丈夫。她走到丈夫身旁,嬌聲媚氣,投懷送抱。最後還引誘他到後花園去,盡情風流。到了午夜,當大家將要脫下麵具時,太太才悄悄離去。而她丈夫直到淩晨三時才回來。

“舞會怎麼樣?”太太問。

“一點也不好玩。”丈夫回答。

“你在那裏究竟幹了些什麼?”太太再三追問。

“老實告訴你吧,”丈夫道,“我到那裏時,見到幾個朋友都沒有帶妻子,於是我們幾個便在書房裏玩牌了。”

“你整個晚上都在打牌嗎?”太太尖叫道。

“是的,不過我把自己的服裝與麵具借給了另外一個老朋友。那家夥在舞會結束時倒是向我誇口,說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美妙的一個晚上!”

半個月就瘦成這樣了

一隻壁虎在一家證券公司門口迷了路,這時正好有一條大鱷魚遠遠地爬了過來,準備要一口吃掉它。

情急之下,壁虎上前一把抱住鱷魚的大腿,大聲喊道:“媽媽!”

大鱷魚一愣,立即老淚縱橫:“兒啊,剛炒股半個月就瘦成這樣了!”

天堂

有個人死後進入天堂,天堂的管家問他的智商有多高,此人大惑不解。

管家解釋說:“在天堂上是按照智商來分配住宅的。如果你的智商是160,就可以和愛因斯坦住在一起,這樣你們就可以討論相對論了;如果你的智商是120,你就可以和丘吉爾住在一起,這樣你們就有時間討論政治問題了:如果你的智商隻有80,那就和股民住在一起,你們一起討論股票正好合適。”

那人大惑不解,問管家:“炒股不需要很高的智商嗎?”

管家說:“那些股市的富翁,有哪個的智商可以和愛因斯坦相比?可是,他們不是一樣比愛因斯坦更有錢嗎?”

不懷好意

“由於越來越多的婦女崇尚新式的簡易服裝,例如超短裙和工裝短褲。”一位妻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念報上的一則新聞,“所以街上的交通事故據統計已經減少了一半。”

這時,正在旁邊看電視的丈夫冷不丁地插了一句:“那麼為什麼不想辦法徹底杜絕交通事故呢?”

把魚放上麵

蘇軾這日正在書房內喝酒吟詩,忽然發現好友佛印禪師走來,覺得殘肴餘酒不雅,忙將酒具藏起,把盛魚的盤子放到書架上。哪知佛印早已察覺,進門就向蘇軾請教“蘇”(蘇的繁體)字的寫法。蘇軾說:“草頭下麵,左邊是魚,右邊是禾。”佛印問:“把魚放到上麵行不行呢?”蘇軾忙搖頭:“哪有這種寫法?”佛印笑著指指書架上麵盛魚的盤子,說:“那就把它拿下來吧!”蘇軾恍然大悟,兩人撫掌大笑,在書房內痛飲起來。

被忽悠的男人

一位維修工上門維修電視機,家中隻有一位很性感的女人。維修工一邊修電視一邊不停地看那女人。修理完畢後,女人對維修工說:“我有一個很難為情的請求,你能答應我嗎?”維修工隱隱感到些什麼,連說”能、能、能……”。女人繼續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丈夫的身體很弱。有的事指望不上他。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其實你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你強壯的身體了……”

男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迫不及待地說:“那我們開始吧!”

“你真爽快!”女人高興地回答,“我新買的冰箱就在門口,那你就幫我把它搬進來吧!”

三果一藥

劉貢父,號公非,臨江新喻(今江西新餘)人。北宋時曆任國子監直講、中書舍人等職。一日,他請客飲酒,蘇軾有事想先走。劉貢父用三果一藥跟他開玩笑說:“幸早裏,且從容。”用杏、棗、李三種果品及蓯蓉一味藥,意思是“還早哩不必著急。”蘇軾答道:“奈這事,須當歸。”也用三種果品及一味藥,即柰、柘、柿及當歸,意思是“無奈這事必須我回去”。兩人敏捷有趣的這段對話,使在座的客人聽了開懷大笑。

王八撓了

康熙帝八歲即位,在位六十餘年,是曆史上有名一代英主。他到晚年時,身體雖然還算強健,但牙齒都掉光了。一日,康熙帶著眾嬪妃到皇家花園遊樂,後在池塘邊比賽釣魚。突然有人大叫,原是釣到了一隻龜,俗稱“王八”。正當人們驚喜之時,龜脫鉤而去。一個妃子說:“王八撓了。”意即“王八走了”。皇後坐在康熙身邊,說:“大概是沒有門牙了,所以咬不住鉤了。”嬪妃斜看著康熙,笑個不停。

太不公平

有一個懶人,什麼也不做,日子一久生活都成問題。

鄰居對他說:“你去守墳,因為沒有比那更輕鬆的工作了。”

那個懶人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他生氣地對鄰居說:“氣死我了,我不幹了。”

“為什麼呢?”

“簡直太不公平了,他們都躺著,隻有我一個人站著。”

鼓樂蛙鳴

孔珪,字德璋,南齊文人,官至南郡太守。他風度清雅,不受拘束,住處院內長有雜草,深可沒人,也不鏟除,院內有一水池,春日多有青蛙叫。一日,仆射王宴帶著鼓樂一路吹打,前來拜訪孔珪。到了孔珪的住處,聽見群蛙鳴叫,便開玩笑地說:“這聲音也太吵人了!”誰知孔珪聽了這話,很不高興。他一向以田園風光為樂,所以當下就回敬一句:“我聽你的儀仗鼓樂,覺得比這蛙鳴還要吵鬧些呢。”說得王晏很不好意思。

三直三黜

明代陳詢因直言遭貶。好友陳循、高穀等人為他送行,席間行酒令,以餞行為題。陳循說:“轟字三個車(指繁體),餘鬥字成斜。車車車,遠上寒山石徑斜。”最後一名句是唐杜牧詩句,寓意坐車遠走他鄉。高穀接口道:“品字三個口,水酉字成酒。口口口,勸君更盡一杯酒。”用王維詩表示喝酒為友送行。陳詢自己則說:“矗字三個直,黑出字成黜。直直直,焉往而不三黜。”用《論語·微子》語表明:像我這般耿直者,怎能不屢遭貶黜呢?眾笑。

可望不通

汪中是清代哲學家、文學家、史學家。他曾經說過,揚州一府讀書人中,能夠稱得上“通”的隻有三人,即王念孫、劉台拱與他自己。將著名學者程晉芳、任大椿、顧九蒼三人列入不通之列。有位鄉紳聽到此話,拿了自己的文章請汪中評議,想借此抬高身價。誰知汪中看也不看,笑著說:“你不在不通之列。”該鄉紳一聽,頓時喜形於色。沒想到汪中還未說完,接下去說道:“足下再讀三十年書,可望成為不通!”

鳳凰高翔

陸機,學士衡,西晉著名的文學家。潘嶽,字安仁,長於詩賦,與陸機齊名,文辭華靡。兩人雖然同為一時名士,但是彼此關係卻不大和睦。如有一天,陸機正和友人聚會暢談,忽然見潘嶽走來,於是不聽眾人的勸阻,起身便走。潘嶽見了,故意說:“清風吹拂,灰塵飛揚。”將自己喻為“清風”,把陸機諷作“灰塵”。陸機自然也不示弱,應聲說道:“眾鳥聚集,鳳凰高翔!”將自己喻為鳥中之王“鳳凰”。

夢見棺材

殷浩,字淵源,東晉陳郡長平(今河南西華東北)人。他博學多智,見識清遠,二十多歲時就遠近聞名,為士人所推崇。有人特意求問:“為什麼將要得到官職卻夢見棺材,將要得到財富卻會夢見糞便?”殷浩回答說:“官本來就是腐臭東西,所以將得官便夢見棺材與屍體;錢財本來就如糞土,所以將得到它便夢見汙穢的東西。”鄙視貪官的人們聽了,都將殷浩所說之語奉為名言。後世也流行有“視金錢如糞土”的說法。

魚蝦河豚

王士禛,號阮亭,又號漁洋山人,清代順治進士,官至刑部尚書,著名詩人。東莞人祁文友做廬江縣令時,寫過這樣兩句詩:“一夜東風吹雨過,滿江新水長魚蝦。”王士禛很欣賞,就戲稱祁文友為“祁魚蝦”。祁文友聽後臉色陡變,起身要走。王士稹見此,忙笑著說:“先生不要發怒,我這裏有個相似的例子。”祁問是何例,王答:“先生難道沒聽說‘梅河豚’嗎?”宋代詩人梅堯臣因寫《河豚魚詩》得名“梅河豚’。祁文友聽了,不覺失笑而罷。

俗與不俗

黃庭堅在江南時,從來不給別人作草書。後來到了宦州,有來求字的,他是各種字體無不滿足要求。有人問起這其中的緣故,黃庭堅就說:“從前我在黔安園,當地人有病來求醫,我就把價值千金的藥給了他們。有一個叫劉薦的人勸我說:‘好藥可惜給俗人吃了。’我笑著說:‘有不俗的人,你引一個來!’”

怕後生笑

歐陽修晚年編選修訂平生所作的文章,花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心很苦。夫人就勸阻他說:“你何必這樣自己苦自己?還怕先生生氣嗎?”歐陽修笑著說:“不怕先生生氣,卻怕後生笑。”

東坡評詩

一個人把自己作的詩送給蘇東坡鑒賞品評。自己先朗誦一遍,然後問道:“這些詩可以得多少分?”東坡說:“有十分。”這人聽了大喜,蘇東坡又慢慢地說:“三分詩,七分讀。”

免得散夥

蘇東坡的鄰人請蘇東坡吃酒,端上了一盤紅燒麻雀,一共是四隻。同桌的一個客人,未等蘇東坡動手,便一連吃了三隻,把剩下的一隻讓蘇東坡吃。蘇東坡說:“還是你吃了吧,也免得麻雀們散了夥。”

苦筍相勸

黃庭堅喜歡吃苦筍,在一首和東坡的詩中說:“公如端為苦筍歸,明年青衫誠可脫。”東坡看到詩,就和座中客人開玩笑說:“我本來就不喜歡作官,魯直(黃庭堅的字)於是就用苦筍引誘我退休。”舉座大笑。

醉酒

劉伶愛喝酒,常向負責招待賓客的館舍官員索要酒吃,說:“哪一天能讓我喝個大醉呀?”館人釀好了酒,整缸抬進來,第二天再看他時,發現酒已被喝幹了,劉伶卻歪歪扭扭地坐在酒糟上,笑著問主人:“你曾許我大大地醉一回,可現在酒幹了,卻讓我白坐在這裏!”

死不了

唐朝的裴玄本喜歡說笑話。任戶部郎中時,宰相房玄齡病得很重。朝臣們準備去看望房的病,玄本開玩笑說:“仆射的病如無大礙,我們倒是該去問候問候;現在病很重,我們又何必去看望呢?”有人將此話透露給了房玄齡。後來,玄本跟大家一起去看望房玄齡時,玄齡風趣地說:“裴郎中來看我了,這說明我死不了了。”

蹲鴟

張九齡了解蕭炅不愛學習,學識淺溥,所以就想到用這個弱點調侃他。有一天,他給蕭炅送去些芋頭。芋頭形狀像蹲伏著的貓頭鷹,古人就稱芋頭為:“蹲鴟”。張九齡為了戲弄蕭炅,在附信上不寫芋頭寫蹲鴟。蕭在回信中說:“你送我那點破芋頭拜領了,隻是蹲鴟沒有看到。好在我家裏的人都膽小,不願意看見這種惡鳥。”九齡將他的回信讓客人看,引得在座的人哈哈大笑。

由天而定

魏征做仆射,有兩位書辦來參拜他,正碰上他在休息,兩人就在窗下等候。一人說:“我們的官職,歸根到底要由這老先生決定。”另一人說:“歸根到底要由天命來決定。”魏征聽見了,就寫了一封信,派那個說“由此老翁”的人送到吏部侍郎那裏。信上說:“請給這人派個好官職。”那個說‘由此老翁’的人拿著信出了門就犯了心痛病,隻好交給說‘由天上’的那位送信去。第二天分派官職時,那個說‘由此老翁’的人被發放外地,說‘由天上’的人被留任了。魏征奇怪地問他們,他們如實回答了。”魏征感歎地說:“各人的官運的確是由天而定,這話一點也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