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笑著用一隻手輕而易舉的便化解了他的進攻,在看到她手臂上的白繃帶後,笑容漸漸凝固在臉上,握著丫頭纖細的手腕心疼的問:“丫頭,昨晚我問了你好幾次都被你遮掩過去,你告訴我,這處新傷到底是怎麼弄的?難道在我昏迷之時發生了什麼事?”
楚雲瑤沒想到這點事他竟念念不忘了一晚上還揪著不放,實在編不出什麼好借口來,隻得繼續耍賴:“成都,我好困,再睡一下下哈,說著就把腦袋往他懷裏紮去。”
宇文成都像拔蘿卜一樣將丫頭從自己懷裏□□,認真的對上那清澈如水的眼睛:“丫頭,我昨日明明中了蛇毒,郎中都說沒救了,為什麼會突然解了毒?昨夜沒來得及細問,這毒到底是怎麼解的?”
楚雲瑤知道他對此事一定會刨根問底,不弄清楚絕不會善罷甘休,在心裏歎口氣,有些怯懦的開口:“成都,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啊。”說完,眼睛可憐巴巴的衝著宇文成都眨啊眨。
宇文成都被那雙大眼睛眨的頭有點發暈,穩了穩心神,用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故意裝做惡狠狠的表情沉著聲音說:“快對為夫從實招來,不然家法侍候!”
楚雲瑤當然不相信宇文成都會對自己什麼家法侍候,不過,麵對一臉冷俊的將軍還是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弱弱的道:“昨天那個劉先生聽說被蛇咬到的人是我,而你隻是為我吸毒才身中蛇毒,就很奇怪我為什麼沒有毒發隻有你命在旦夕。後來我說我以前中過西域奇毒寒毒汁,他表現的好驚訝,還說我的血中含有餘毒也許會和蛇毒發生衝突以達到以毒攻毒的作用,所以就……”
“所以就讓你刺臂取血為我做藥引?”宇文成都雙眉微皺,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些。
楚雲遙趕緊幫自家將軍順毛:“成都成都,別生氣,最重要的是我的血真的有用啊,你的毒竟然就這樣解了,我開心死了。早知道這樣,別說半碗血,就算是把我抽幹了都沒問題。所以,人家劉先生救了你一命,一會兒人家來了,你可不許凶人家啊。”
宇文成都看著丫頭的目光一黯,手臂一緊將丫頭重新圈入自己懷裏,一邊輕吻著他的秀發,一邊低聲細語道:“我怎麼可能生氣,我隻是心疼。我口口聲聲說要照顧你,保護你,疼愛你,可是到頭來總是你在為我付出,我帶給你的卻隻有傷害。”
楚雲遙把頭埋在他的胸前,鼻間盡是宇文成都獨有的男性味道,貪婪的深吸口氣,溫柔的安慰著:“成都,你別這樣說,我為你做的不及你為我做的十分之一,你對我的好我一直記在心裏呢。多少次你為我忤逆父君,你心中的自責我都懂。多少次你為我舍命相救,身受重傷,你以為我就不心疼嗎?如果你出了事,誰還會這樣真心待我,將我捧在手心裏保護。所以我不隻是為了救你,我也是在救我自己啊。如果你不在了,我絕不會一人獨活。你就別再內疚難過了好不好。”說完衝著對方堅實的胸膛“吧嘰”親了一口,仰起臉來一臉調戲相:“美人乖,給大爺笑一個。”
宇文成都沒想到這麼深情感性的話題竟然被這丫頭的最後一句話全都搞得變了味兒,竟然還被這個丫頭給調戲了,一張俊臉漲得通紅,雙臂用力將那不知死活的丫頭片子壓在身下,笑得邪媚:“夫人莫急,為夫這就給你笑個夠!”說完雙唇落下,又把身下人從頭到腳裏裏外外的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