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晚宴小風波(1 / 3)

狼宿07皎潔的明月掛在深藍色的天空之上,科邁斯城燈火輝煌,奧格柯布山上,聖域皇宮裏,一個個絢爛的花火綻放在聖域的天空之中,如此美好,映襯得每個人的心也無比愉悅。不過心情最好的莫屬聖域第五十三代帝王——禦神佑。除了慶祝他20歲生辰,還有五天之前那一場與隱秘在幽靜森林內的精靈族之戰的大捷,以及獲得世界第一美人——沫影*伽羅*伊西斯!三喜之下,慶典自然弄得盛大輝煌。宴會大廳之內,夠籌交錯,燈紅酒綠,全世界的貴胄們都齊聚於此,或舉杯交談,或三五成群的聚會聊天,或伴著音樂喧囂起舞。忽然,大廳內所有的燈光都暗下,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在階梯之上,一襲白衣鑲嵌金色瑪瑙紐扣的禮服將禦神佑修長而強壯的身體完美修飾,而男人那一頭火紅的長發隨意的搭在後背,微微上揚的嘴角,如刀削般狂野的麵容無不叫人心動抓狂。被他握著手牽出來的沫影*伽羅*伊西斯以一襲純白襯衣加墨綠色外套,腰上別著由東域龍神國上貢的白玉腰封,純金色的頭發被束到腦後;窒息般的絕世容顏不施粉黛,唇瓣小巧而剔透,像晨曦沾著露水的櫻桃般,誘人采拮;蔚藍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那神秘莫測的惘生湖底,隻一眼就能叫人沉醉其中;一顆湖水藍瑪瑙被別在光潔的額頭,將整個人映襯得落落出塵,宛如天堂純潔的天使般叫人砰然心動。這樣一對碧玉佳人,這樣一對連理鴛鴦,這樣一對天造地設的絕配,無不叫人豔羨。整個會場一時間都嘩動起來,但是沒人敢上前去,一個是迫於禦神佑那天然得王者的氣勢,另一個是迫於神木沫影那叫人窒息的美貌。沫影*伽羅*伊西斯被禦神佑帶到主位上,狼宿遞上來高腳杯,禦神佑將酒杯高舉過頭頂宣布:“宴會開始,希望大家玩得盡興。”羅傑無聊的喝掉杯中的紅酒,下巴一抬,衝身後的人嘀咕到:“切,拽什麼,精靈王子也就長得好點,還不如我哥看上的神木傾鳶來的有味道。”“情人眼裏出西施,羅傑殿下還未遇上自己喜歡的人,自然不懂。”身後一個影子上前,張啟的唇偶爾露出一對小小的尖牙。“切~阿西莫多,別跟我說些什麼愛啊情的,又不能當飯吃,還不能提升自己的力量,浪費時間不說,還麻煩。”阿西莫多低笑,又道:“你小子毛還沒張齊,這情愛的滋味等你嚐過了就知道有多美味了。”“不就是做龘愛□□人嘛,我看你跟那麼多人做了,也沒見你比禦神佑更意氣風發的。”“你……”被毛頭小孩嗆到,阿西莫多狠狠瞪他一眼,又乖乖退回去。羅傑端了酒,眼睛卻一直在禦神佑後邊的人身上打轉,白天隻跟那個人短暫接觸了一下,從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不一樣的氣息以及味道,像又不像。眯著眼,羅傑想待會趁機找個機會再好好聞聞。就在羅傑盯著狼宿發呆的空擋,一直低頭跟沫影你儂我儂的禦神佑抬頭,順著羅傑的目光往後看去,他的身後,狼宿正在跟喬安娜交頭接耳,宴會上的音樂聲太大,禦神佑無法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回頭時再看羅傑,羅傑也已收回了目光,與男人四目相對之際,莫名的敵意從兩個人身上滋生出來。羅傑挑釁似得朝禦神佑舉起銀質高腳杯,禦神佑氣的一隻手緊緊握成了拳。而窩在佑懷裏的沫影抬頭時剛好看到羅傑衝佑舉杯,得意而高傲的衝羅傑一笑,沫更加慵懶的窩在佑的懷裏。“佑,你在吃醋嗎?”“吃醋?”男人挑眉,開玩笑,他會為了一個奴才吃醋!“他也配。”抿掉杯中的酒,佑重新倒向座位,沫以為佑說的是羅傑,有些欣喜的單手抱住他,低語到:“羅傑不過一個小毛孩,我才不喜歡這樣的。”他喜歡力量強大的,能征服他的男人。類似於半表白的話語讓沫羞紅了臉,將自己整個縮在佑寬大的懷抱中,同時他也為自己既然這麼快就對敵人動心而羞愧不已,他可是精靈族的王,怎麼能被這個男人的甜言蜜語而感化。晚宴到了後半場變成了舞會,宴會上到處人影攢動,佑不知道帶著沫影去了哪個角落,忙碌之後的狼宿無所事事,自己拿了一杯酒躲到無人的陽台後對月飲酌。一個黑色的影子無聲的走到狼宿身後,那人影身子半傾,鼻翼在空氣中煽動,沉默的狼宿忽然抬眼,右手對著影子就是一個橫劈——“你的力道還真大!”接住狼宿的襲擊,羅傑上前一步壓住狼宿,背後靠在陽台的護欄上,狼宿一臉疑惑,“羅傑殿下?”“呐,你是叫狼宿吧。”“殿下有何吩咐?”“呐,你多大啊?有沒有三十?看上去跟我老哥差不多大誒?不過沒我老哥帥,皮膚倒是挺白的,還以為你沒有武功呢,沒想到出手這麼狠。”“殿下……”推了一把羅傑,但壓在身上比他略高的少年不為所動,繼續欺身上前用鼻子在狼宿身上聞來聞去,狼宿被羅傑異樣的舉動摸不著頭腦,要不是大廳內還有很多人在,狼宿真想推開這個人,他真的很討厭別人碰他。“像,真的很像。”羅傑沒頭沒腦的自說自話,不過總算是不再貼著狼宿。脫離了禁錮的男人以手掃了掃衣襟,無視羅傑直接往外走,羅傑伸手攔住他:“喂,你不問我你像什麼?”“與我無關。”欲推開男人的手,羅傑反而順勢拉住狼宿的手將他推到在陽台的角落,由於被窗簾隔住基本上沒人注意到。狼宿一驚,抬頭羅傑再次壓在他身上,少年特有的暖暖氣息打在狼宿的臉頰上,刻意壓低的聲音透著曖昧的氣息,羅傑問:“你是半精靈是吧,那你是不是在精靈族長大的?你們精靈族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是半精靈,嗯?”“羅傑陛下,你這是在調查我的奴才呢還是在調戲我的奴才?”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兩人身後響起,手持酒杯的禦神佑斜靠在牆壁上,微笑的臉上卻透著一股琢磨不透的邪惡氣息。羅傑訕笑,退離開狼宿,“佑陛下何必這麼生氣,我不過是問問。”“需要我來代替回答嗎?關於我的奴才,我想我會更了解一些。”看似客氣的詢問實則是在告之窺伺者,這個人,是我的所有物。尷尬的聳肩,少年訕笑打諢著離開,目送走羅傑,佑回過頭盯著狼宿,不解男人眼中的怒氣,狼宿一貫的低眉彎腰道歉,男人無聲的走到狼宿麵前,單手抬起他的下巴,低頭湊近:“不錯嘛,這才多久就勾引到魔王羅傑,狼宿啊狼宿,我倒是小看你了。”“奴才惶恐——”狼宿退後兩步,整個人靠在陽台上,“陛下要是無事,奴才先行告退。”“告退?退到哪裏去?羅傑的床上嗎?連未成年你都要勾引?怎麼?我滿足不了你!”絕對稱不上冷靜的語氣使得狼宿微感不安,被佑壓住的身體逃無可逃,狼宿道:“陛下,奴才沒有,奴才隻是還有事情未處理,需要……”張合的嘴被堵住,下巴被男人的手鉗住無法動彈,陌生的舌伸進口腔內,張大了眼睛,狼宿呆呆的看著眼前壓進的臉。“唔——!”肆虐的吻一會攪動著他的舌,一會又狠狠咬住他的唇瓣,沒有得到一點回應佑感到氣憤之極,原本還算溫柔的吻一下子狂暴起來,不斷在狼宿的口腔內攻城略地,大量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流出來,兩人的氣息急促的打在對方的臉上,糾結纏繞著分不清誰是誰的氣息。直到狼宿要在這亢長而暴虐的吻中窒息了男人才好心的放開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唾液,佑居高臨下的看著喘息不已的人,帶著點興奮帶著點驚奇的語氣感慨到:“怎麼?這個難道是你的初吻?!”喘息不已的狼宿腰背忽然一頓,佑挑眉,笑的更加得意,沒想到這個居然還會是狼宿的初吻,小小的興奮之下男人口不擇言到:“我還以為你在影宮被調龘教的時候不知道用這張嘴伺候過多少男人了,嘖嘖,你真是……”語氣一頓,狼宿冷著一張臉無聲的與洋洋得意的佑對視上,推開被自己瞪住的男人,狼宿冷笑:“的確,我這個賤龘人用這張嘴伺候過男人的那東西多到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了,佑陛下是否也要來上一次呢?!”“啪——”又是一記掌摑,陽台附近的不少人都被這一聲吸引過去,佑冷著一張臉,身上卻因氣憤而微微發抖起來。這個淫龘蕩的賤龘人,這個肮髒的身體,他剛才居然還會因為狼宿的初吻而激動興奮,而下一秒男人居然會……會把自己說得那麼不堪低賤。是他禦神佑犯賤還是他狼宿恬不知恥!無視所有人看他鄙夷的眼光,狼宿挺直了背穿過人群而去。“看什麼看!”禦神佑吼退眾人,眼睛卻盯著男人離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難堪多過憤怒,甚至,有一點點的難過——夜風習習,奧格柯布半山上的皇宮要比山腳下的城市溫度略低,神情麻木的狼宿頂著再次被打腫的臉頰躲到廚房附近的小花園內,摸摸臉頰,狼宿忽然笑了起來。不是好笑嗎?初夜是那個男人,初吻也是那個男人,所有的自尊都被男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明明就已經麻木的心居然會因為男人一句話而被刺痛。憤恨的一拳打在走廊的木柱上,血肉築成的拳頭被打得鮮血淋淋,閉眼,腦子裏禦神佑的臉卻仍然揮之不去。“該死!”狼宿低聲咒罵,安靜的小花園內卻傳來斷斷續續的□□聲,對於這樣的□□狼宿再熟悉不過。順著聲音的方向,狼宿走向角落的亭子。相差十來米的距離,狼宿看到亭子裏衣裙被剝落的紫發少女身上,一襲銀白色禮服的少年有力的擺動著腰身做著活塞運動,少年一襲烏黑的發絲在空中飛舞卻並不淩亂,那一聲聲夾雜著痛苦和極樂的□□正是從少女口中傾瀉出來。“啊啊——好厲害——烌——快——不——用力——啊!!”少女壓抑而歡愉的□□並未獲得她身上少年的回應,銀衣少年不急不緩以自己的方式應對著少女的要求。看著眼前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