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懷特和萊特·溫尼爾控製不住的笑聲。
血屠有些愕然,他不明白這些快走到懸崖邊的人有什麼資格發笑。
感受到氣氛變得越來越古怪,血屠明顯很不悅,他緊鎖著眉頭道:“怎麼,以為我在開玩笑??不信?”
“不,我知道您沒有開玩笑。”陸庭安一本正經地道。
頓了頓,陸庭安狡黠地笑著:“您的後手應該就是威爾鎮教堂底下的那個地道吧。”
陸庭安話音剛落,傑拉夫·安布雷拉神情頓時大變,臉上再無一點血色。
他緊緊攥著雙手,指尖因為用了而顯得蒼白。
他的靈魂仿佛被抽離了,再也沒有之前的鎮定自若。
“你,你是怎麼知道!”徹底慌了神的傑拉夫·安布雷拉,宛如倉鼠咆哮般質問道。
陸庭安沒有理會傑拉夫·安布雷拉的無能咆哮,他轉而道:“安布雷拉先生你果然不愧‘血屠’之名。”
“竟然能想到這樣一個妙計。”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你先是將血手團各部分化,讓他們到爵士領處燒殺搶掠。”
“逼得爵士領的領民不得不到鎮子上尋求避難。”
“在爵士領領民都進入了鎮子、都被我們安頓好後,你反而收縮兵力避而不戰。”
“你借用‘匿形盤’的力量將血手團主力隱藏在提爾山丘。”
“在我們使用火攻的計策後,你就授意哈裏斯、阿諾德等人順水推舟,讓他們主動暴露血手團的據點,吸引我們的目光。”
“你斷定在爵士領發現血手團主力的蹤跡後,必然會傾其所有將血手團圍死在提爾山丘。”
“事實也正出你所料。”
“我們將鎮子上的絕大部分衛隊都調了過去。“
“按理來,被團團包圍、徹底封鎖的血手團根本無法突圍。”
“最終隻能等死。”
“但是,有一點你認為我們肯定不知道。”
“那就是,威爾鎮教堂底下的地道!”
“誰能想到,高貴聖潔、高高在上的牧師大人竟然和十惡不赦、怒人怨、罄竹難書的血手團勾結到了一起。”
“誰能想到,光輝的神照之地,在地底下竟然有著一條通往血色之夜的地道。”
“誰能想到,神聖的教堂的門後,還有一群手上染滿同類鮮血的屠夫!”
“這種本來隻會在中出現的荒唐故事,竟然真的發生了。”
“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笑話啊?”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誰會相信?誰能相信?誰敢相信?”
陸庭安連續發問著,臉上充滿了一種無奈可笑的表情。
畢竟這種事聽起來真的是荒唐,讓人無法接受。
暴怒狀態下的血屠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地咆哮道:“是誰?是誰出賣了我們?”
PS:
人的品行和才能沒有必然的聯係,外貌與好壞也沒有必然的因果條件可是世人愚昧,總以為貌美的一定心善,富有的一定仁慈,有權的一定正義。卻偏偏忘了,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