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以為扶著的是自家哥哥,她全然放心地把自己交給對方。
“哥哥,頭疼,這個頭疼得很!”東雨指著自個兒的頭,臉都皺成了包子。
手上的西裝再次派上用場了,看來今可沒白穿。
他心地把西裝外套包到東雨的頭上,隻露出個臉蛋來:“走,我們快上去,上去就不疼了。”
東雨看著他的喉結一動一動的,覺得有趣,就伸手去摸,對於他了什麼,是完全沒聽到,隻顧著傻兮兮地笑。
她的手一觸到雙喜的喉結,他幾乎馬上硬了,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當然,以前他可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
雙喜的臉甚至比她這個喝醉酒的還紅,他強忍著自己,然後拉下西裝,整個蓋住她的臉。
“哎,黑了嗎?有人在嗎?”東雨的手在空中亂抓。
雙喜隻想趕快送她上去。
好不容易到了門口,雙喜掏出嚴東陽家的鑰匙,他家的鑰匙是黑色的。
西裝外套這會兒掉到東雨的脖子上,她一手搶過鑰匙:“不是這把,是這個紅色的才對。”她記得她家的鑰匙是紅色的,怎麼可能變成黑色的呢!紅色的多好認啊,這個人是笨蛋嗎?
而紅色鑰匙剛好是雙喜家的鑰匙,雙喜又確認了一遍:“你敢肯定是這把紅色的?”這隻老狐狸。
“敢!”東雨還點了好幾下頭。
雙喜盯著她好幾秒,然後道:“那走吧!”扶著她麻利地打開自家的門。
羊入虎口也不過如此。
第一次照顧喝醉的女人,雙喜也有點手足無措,把她扶到沙發上放下,他開始手機百度,怎麼照顧醉酒的女人。
先泡蜂蜜水給她喝,然後溫水洗臉,接下來的步驟字數太多,他懶得往下看了,先這麼幹吧!
他調好一杯蜂蜜水,將東雨扶起來坐直:“來,喝完就不頭疼了。”完將杯口湊到她的嘴邊。
東雨的嘴巴這會兒也渴了,她著急地想喝水。
雙手接過杯子之後,卻一把倒進嘴巴,緩都沒緩。
雙喜看她一下子就把蜂蜜水往自己身上澆,不禁慶幸自己倒的是溫水,要是開水,真是想都不敢想。
喝醉的人真是什麼都幹的出來,雙喜真想罵娘。
東雨還開心地舉起杯子給他看:“喝完了!”
他看著她濕了大半邊的身子,卻想不出任何辦法來。
算了,先做第二步好了:溫水擦臉,看她等會兒能不能自己醒過來。
雙喜把她的臉和手都擦了好幾遍,都不見她醒過來,他隻好把她抱到床上睡,好歹舒服一點。
移動的時候,東雨有點不舒服,在他懷裏動了好幾下。雙喜恨不得吃了她。
雙喜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的臉。
這張臉是他日思夜想,不敢褻瀆的,和嚴東陽認識了多久,他就喜歡了多久。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敢目不轉睛地瞧。
可今,她卻為另一個男人醉了酒,傷了心。
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撕成了兩半,一半為她,一半為自己。
他就算再心地藏著自己的感情,這會兒到底也藏不住了。
雙喜俯下身子,輕輕地吻在她的唇上。
此時東雨卻突然扯開了被子,她睡的很不舒服,好像泡在水缸裏,隻有頭露了出來。
她掙紮著要遊出去,可怎麼都遊不出去,真希望此時也有個司馬光,來把這口破缸砸了。
雙喜看出了她的意圖,是呀,濕著衣服怎麼睡,他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幫她脫掉衣服。
等吹幹再幫她穿上就好,她也不會知道。
他脫掉了她的上衣,在這個劇烈的動作中,東雨的腦中漸漸清醒過來。
在他還要脫掉她的內衣的時候,東雨已經感覺到很大的不對勁了,如果是哥哥,不可能這麼做,那這個人是誰?
東雨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