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氣憤難消地暫時放過了小小,回頭跟自己老爹擺了擺手,大笑道:“爸,我先收拾小小,回頭再招待您哈。”古涵山看著躲在被子裏,僵硬著不肯抬頭的小小,心裏一歎,笑道:“胡鬧,該睡覺了,下來,跟我回房。”欣然看著一見她父兄,就老實地跟小狗崽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小小,扁扁嘴,呼嚕了一下小小腦袋,在她耳邊威脅了幾句,不情不願的下了床,被古涵山牽著手,出門了。
胡嬸見那父女倆出去了好久,小小依舊躲在被子裏不肯抬頭,心裏酸痛,裝作無謂的笑道:“又裝老實了?大少爺剛才打電話時聽到你和欣然瘋淘了,快起來,擦擦臉,早點休息,免得明天大少爺過來再給你加一條。”小小偷偷擦著淚,慢慢鑽出了被窩,任胡嬸給她擦著臉手,不言不語。胡嬸也不強迫她,把她收拾幹淨後,囑咐了護士一聲,便關門出去了。
小小睜著眼睛,眼淚一行行淌下,久久未眠。
本想賴床到中午的小小,似乎剛睡覺就感覺到有隻罪惡的小手又伸到了她褲子裏,小小心理哀嚎,大小姐,你的愛好能不能不這麼專一?不理會不斷□□她的小爪子,擦擦口水,準備接著睡去。誰知欣然憋了快三個月的情緒,不把小小□□個三五年,鬱悶難消。可看著小小一臉的瞌睡,卻下不去手了,隻輕搭在她小屁股上,自己也睡著了。
賀煥和古楷中午過來時,便看到著小姐倆並排睡在一塊,屋裏溫度似乎有些熱,小小踹了被子夾在了兩腿間,欣然也有些悶熱的結了睡衣扣子。小小一手掐著欣然臉蛋,睡得口水橫流,欣然則把手伸到小小褲子裏,擰著她屁股,睡得一臉滿足。古楷和賀煥對視一眼,無奈歎笑,沒有吵醒她們,跟胡嬸打了個招呼,轉身出去了。
古楷陪著賀煥在天台抽著煙,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
“胡嬸說,欣然昨晚也一夜沒睡,小小更是天亮才睡。”古楷右臂剛剛見好,隻左手撐在欄杆上。
賀煥抽著煙,點點頭:“那倆丫頭,一個比一個聰明,不一定猜到哪兒了。”
古楷苦笑:“我跟欣然說,小小找到了,被我狠打了一頓。因為原來就有病,怕上手術台,所以跑了。正在隔壁治病,誰都不肯見,隻想見她。”
賀煥抬頭,看著古楷緊皺的眉頭,撣了撣煙,問道:“怎麼了?”
古楷一臉有女初長成的驕傲和無奈,苦聲道:“欣然居然什麼都沒多問,隻問我,小小有救嗎?”
賀煥若有所思,輕皺起眉頭。
古楷聲音越發苦澀:“我照實說了,欣然沒哭沒笑,低了半天頭,跟我說,以後不讓小小走了好不好?”
賀煥頓住,終於也是一臉苦笑,望著古楷,無奈道:“欣然猜到了?”
古楷無奈地搖頭:“未必是全部,但是我們對小小太反常了,欣然不多想反倒奇怪了。”
賀煥點點頭,思索了片刻,道:“你準備怎麼辦?”
古楷難得的有些不確定:“那倆丫頭,一個比一個機靈,要瞞也瞞不了多久。看欣然現在,對小小倒真是毫無芥蒂,倒是覺得虧欠得多。嗨,先治病吧,等倆臭丫頭都好利索了,再慢慢來。”
一提到青春期少女的心理問題,非專業人士賀煥便自動退避三舍,見古大少如此愁腸百結,悶笑道:“要不你快點找個媳婦得了,這不是你幹的活兒。”古大少猛然沉下了臉,盯著賀煥半天沒說話。
賀煥忙舉手做投降狀,誇張地笑道:“得,得,算我沒說。”
古大少更鬱悶了。
賀煥不敢再提古大少不知為何萬般排斥的婚姻問題,大概跟他一樣,曾經的陰影難散,對結婚有著天然的抵觸,便笑笑,突然想起一事:“太子爺給你電話了吧,咱哥幾個誰陪老爺子過去?”
古楷也在愁這事兒:“嚴老家宴,老頭兒肯定得去,我看老頭兒的意思是讓我跟陳市長一塊出訪……”說罷,突然笑道:“嚴老點名要見默然,我看他也閑得慌,讓他跟爸爸去吧。你在家先看著那丫頭兩天,我盡快回來。”
賀煥想想,笑道:“咱倆計劃的再好,還的看老爺子,他現在可是支使你沒商量。”
古楷暢笑,雲淡風輕。
倆人正笑說著話,胡嬸的電話過來,一臉焦急:“大少爺,表少爺,欣然和小小,哎呀,又鬧起來了。”
古楷聽完胡嬸的話,冷哼怒道:“這倆丫頭,屁股是真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