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漢三看了牛皋一眼,臉上露出苦笑的表情,搖了搖頭不肯說話。
那個兵士看了一眼滿地的潑皮,他跟胡漢三交情不錯,自然知道胡漢三跟中軍統製吳湛的關係,如今看到胡漢三吃了虧,心裏自然不滿意,這個地塊可是自己罩著的,如今吳統製的小舅子在自己這裏被人打了,要是再不出頭,吳統製不找自己麻煩才怪。想到這裏,他一變臉色,冷冷的對著牛皋說道:“你這個大漢,叫甚名誰?為何對胡爺的下人大打出手?”
牛皋雖然功夫厲害,但他對兵士還是有些敬畏,畢竟自己來到杭州,主要就是從軍,自然要跟兵士打好關係才是。當下他忍住怒火,抱拳說道:“這位軍爺請了,在下乃汝州魯山人氏,姓牛名皋,這位胡兄強買這家酒樓,在下看不過去,便出手教訓了他的下人。”
那個兵士一愣,轉頭看向胡漢三,說道:“胡爺?”
胡漢三連連搖頭,說道:“可別聽他胡說,胡某乃是本份之人,行商以來從來是童叟無欺,又怎麼會做出強買強賣之事?”
牛皋麵色一紅,就要發火,那兵士卻是對著牛皋冷冷說道:“那麼就是你造謠生事了?本軍爺看你倒像是金人派來的細作,走吧,跟我回軍營好好審查一二再說。”
牛皋一愣,說道:“軍爺怎麼能血口噴人?這滿堂之人都是人證,軍爺如若不信,可以問問他們。”
那個兵士看了眼何掌櫃和他邊上的夥計,說道:“你可是這酒樓的掌櫃,這人所說,可是真的?”
何掌櫃還沒回答,就聽胡漢三冷笑道:“何掌櫃,你可要想好了,你家小公子才三歲不到吧?嘿嘿,最好不要瞎說。”
何掌櫃麵色一變,他當然知道胡漢三這話裏的意思,其實本按他的意思,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加上這家飄香樓,自己也得為這位牛爺做證,可現在胡漢三威脅起自己的寶貝兒子,那可就有些猶豫了,他嚅嚅的說道:“這個……這個……”
那個兵士看到這個情景,笑道:“既然這裏的掌櫃不肯為你做證,那麼你便和本軍爺回軍營去吧。”
牛皋心下有些憤然,他倒不是怨何掌櫃不肯為自己做證,而是恨這個兵士睜眼說瞎話,明明這個胡漢三在威脅何掌櫃,他偏好像沒聽到一樣,不禁有些心冷,心說若是大宋的兵都是這般模樣,那自己還投兵做什麼,不如回家去算了。心灰意冷之下,他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牛某就與你同去便是。”
那個兵士滿意的點了點頭,胡漢三得意的笑了起來,而何掌櫃一臉的羞愧。兵士揮了下手,上來兩個人,押了牛皋便要往外走,這時趙構卻站了起來,說道:“幾位軍爺且慢,在下願為這位牛爺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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