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還有二三十裏到達軍營,馬車行駛到一段岔路口突然停下,溫適君掀開馬車的圍簾,查看情況。
隻見從另外一條路過來一隊騎兵,打頭的男子四十歲左右,生的孔武有力,一臉濃密髭髯,方頭大耳,麵如銅鑼,一身青色棉袍。可看出,此人必定凶狠無比,驍勇異常。
看穿衣打扮,應該是幽州附近的少數民族。
這大漢身後是一位妙齡少女,騎著一匹白色駿馬。其他人都穿青色,唯獨她穿紅色,襯托少女嬌小的身軀,猶如一團火焰般引人注目,她是那樣的英姿颯爽,野性奔放。
溫適君盯著少女失神發呆。心底好生羨慕,由此也聯想到了劉小姐,她們在打仗方麵,都是可以和男人媲美的女性。
雙方隊伍相遇在岔路口,誰也不願意讓路,眼看要撞在一起,溫適君立馬叫停自己的馬車。
對方來者不善,氣勢洶洶,即使溫適君讓他們先過,這些人仍舊不滿意,隻見他們騎馬走到馬車前方,橫在路上,有意與溫適君等人對峙。
“這夥人是西涼鐵騎。”駕駛馬車的侍衛認識這些人,對溫適君說道。
“馬車裏麵是何人?”那少女調轉馬匹,聲音中帶著傲慢,和一絲興奮,問溫適君一行人。
“各位先請,在下無名小卒。”溫適君將頭探出馬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哼!”那少女冷哼一聲,高傲的調轉馬匹,表情有些失落。
隨即一眾人浩浩蕩蕩向前奔去,把溫適君的馬車遠遠甩在後麵。
“不過就是一群西涼雜碎,怕他什麼?敢在幽州境內耍橫,他們有什麼權利?”其中一個侍衛不服氣道。
“對,就是,你小子可真慫,以我兄弟二人的想法,剛才就應該跟這群傲慢無理的家夥打一架。”另一個侍衛氣憤說道。
兩人對溫適君的處理事情的態度很是不滿。
溫適君聽著兩人數落自己不敢答話,等回了軍營,這兩人跟嚴一川交了差,恢複身份,便是又自己的上級。
要怪就怪嚴一川,竟然找這麼兩位大佬給自己當侍衛,結果自己降不住,如今反受奚落。
“兩位大哥息怒息怒,我看他們是客人,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幽州可是禮儀之州,他們哪能跟咱們比,你們說是吧?”溫適君賠笑說道。
兩人本來很氣憤,見溫適君說的話挑不出毛病,也便就此作罷。
此刻,嚴一川正在軍帳中處理軍務。
“將軍,涼州州牧帶了一夥騎兵,今年又來了。”門口的侍衛來報,對此事習以為常。
“準他們進軍營。”嚴一川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走出軍帳。
沒一會兒,老嚴和李如海他們,也收到了消息。聚集到嚴一川這裏,準備接見朵顏律一行人。
“老嚴,朵顏律這家夥年年帶著閨女來,說是來找你切磋武藝,以武會友,我看就是相中你了,想讓你當女婿。”老陳對嚴一川說道。
“就是,年年來,也不嫌累得慌,明顯目的沒達到成,不甘心!”李如海喃喃自語。
“我要是他,就死了這份心。”嚴一川麵無表情。
“那姑娘渾身白的像豆腐,模樣也行,老嚴你就不心動?”李勇一臉猥瑣相,開始意淫。
“咱們老嚴喜歡的是爺們和鬼魂,像這樣的小辣椒,可不是他的菜。”老陳脫口而出,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