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興趣。”嚴一川回頭瞪了老陳一眼,嚇得對方一哆嗦,不敢再言語。
溫適君駕駛馬車回到軍營,見到紅衣少女一行人正在突騎營門口接受檢查,確定沒有攜帶有毒之物後,才可進入。
馬車進入軍營後,兩個侍衛回嚴一川那兒裏複命,而溫適君則是戴上鬥笠和麵紗,準備先回營帳,發動王五,崔善幾人,幫忙一同尋找溫沐陽。
若是找得到,即使闖了禍也還好,就怕找不到,溫沐陽又跑去了別的地方,此刻她已經不在乎自己在王五等人麵前暴露身份,隻要能找到溫沐陽就行
令她吃驚的是,她剛進入營帳,就看見溫沐陽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呼呼大睡,王五幾人也在。
“好你個溫沐陽,這幾天玩嗨了吧!”
溫適君摘下鬥笠,一巴掌拍在溫沐陽臉上,嚇得他從床榻上一躍而起。
此刻,王五,崔善等人一臉吃驚看著溫適君和溫沐陽。
“乖乖,我說溫兄怎麼性情大變!”
“就是,原來是兩個人。”
“別說,這兩人還真是一模一樣。”
眾人圍上來,細細打量著他倆。
“打我幹嘛?有你這麼對親哥哥的麼!”溫沐陽從榻上一躍而起, 有些氣憤。
“我這幾天找了你一圈,現在我不僅要打你,還要抽你。”溫適君氣的抓起地上的鞋,在溫沐陽屁股上用力抽了幾下,隨後,坐在床邊嚎啕大哭。
朵顏那身著紅色棉袍,一身少數民族打扮,騎在馬上,威風凜凜,英姿颯爽。她就像草原上的狼,骨子裏的烈性不遜於一個勇猛的壯士。
她覺得這世界上沒有男人能配的上自己,當然,這種觀點是在她沒見到嚴一川以前,在見到對方之後,她就完全淪陷在了對方英俊帥氣,沉穩霸氣的英姿中。
夢想再也不是雄踞草原,而是想做一頭夜晚臣服在對方身下,為對方生兒育女的母狼。
朵顏那的皮膚很白,如牛奶一般,就連身上,也散發著近乎牛奶一般的味道,這與她們民族的飲食息息相關。盡管棉袍厚實,但她胸前的小山依然高聳,潔白無瑕,高聳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掙破衣服。
烈馬狂奔,隨之上下搖曳起伏,讓無數男人深夜無眠,浮想聯翩。
恨不能將她按在綿軟的草垛上,用下身狠狠梳理她一番,讓她的叫聲,被所有男人聽見,甚至,她狼狽的樣子,被所有人看見。
她是那麼的高傲,美麗,征服她,是男人們的夢想。
不過,這隻能是遐想,因為她的腰間別著一把圓月彎刀,鋒利至極,刀刃處,有著水波一樣清亮的刀芒,吹毛斷發,讓人見了,周身一股子涼意。
尤其那些覬覦她牛奶般絲滑肉體的男人們,不自覺夾緊褲襠,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敢,生怕這個陰狠又任性的女人,小手一揮,二弟從此是路人。
她是涼州州牧,朵顏律的小女兒,朵顏律是一個戎馬一生的戰士,推倒的女人無數,生的孩子無數。
眾多子女中,朵顏那憑借打仗天賦脫穎而出,驍勇勝過男兒,有著鐵腕一般的手段,自始至終碾壓著她那些個哥哥。
她的母親身份低微,是一個伺候人洗腳的漢人女子,因生的女兒格外耀眼,母憑子貴,榮耀一時,母女倆合力,排擠打壓著朵顏律的其他子女。
朵顏那一枝獨秀,無疑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她有高傲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