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李如海身上的嚴一川回眸一笑,對老陳說道:“奸夫?你是說我麼?”
老陳見對方是嚴一川,愣了一下,立馬意識到,原來這幫孫子是在戲耍自己!
但為時已晚,躲在暗處的李勇和許亮奪過他手中的劍,四人禁錮住他的手腳,將他抬上床。
“你說我這皮膚白不白?”李如海伸手撫上老陳的臉頰。
哈哈哈哈——
眾人想起對方挑芝麻的畫麵狂笑不止。
老陳被氣的雙眼冒火,要不是動彈不得,非要起身打死這個賤貨。正當幾人鬧得正歡時,溫適君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老陳,你夫人來了。”溫適君拖著李兮兮的手,兩人進入新房。
幾人 鬧得正歡,見新婦進來,立馬轉移了玩鬧對象,李勇和許亮從床上下來,將新婦圍住,欲掀開對方的蓋頭一睹芳容。
“別碰,拿開你們的臭手。”溫適君一把將李勇伸過來的臭手拍開,見嚴一川穿著汗衫,嘴裏憋笑從床上下來。
那李如海扯過被子,立馬將私密處遮住。
李兮兮欲揭開蓋頭看看屋中眾人,被溫適君攔住,說道:“別看,髒,你這蓋頭,得老陳親自揭方才吉利。”
見此,李兮兮也就隻好作罷,隻等老陳過來扶自己。
溫適君瞪了眾人一眼,對老陳說道:“還不過來扶你家新婦,想什麼呢。”
那老陳聽後羞紅了臉,趕忙從床上下來,撫平衣上褶皺,在衣服上抹了抹手,握住李兮兮的手。
“你怎麼還不下來,怎的,今晚要睡這兒嗎?”溫適君探頭,一臉調皮對床上的李如海說道。
“我沒穿衣服,你不走,我怎麼穿!”李如海回應道。
“跟我還見外什麼?”溫適君早就忘了自己是個女人,豪氣衝天一笑。
聽了此話,李如海臉都綠了。
你媳婦挺猛呀,是不是該管管了!屋中眾人聽了溫適君的豪放言語,看向嚴一川。
嚴一川心領神會,拿起外袍和腰封,摟過溫適君肩膀說道:“夫人,我們走,讓某人穿衣服。”
說罷,兩人出了房間。
“你服侍我更衣。”周放站在地上不動彈,壯著膽子對朵顏娜說道。
朵顏娜沒有說話,給了對方一個你找死的眼神。
那周放站在地上不動彈,與對方僵持到底,他在維護自己身為丈夫,更是身為一家之主的權威。
朵顏娜恨不能分分鍾剁了這個臭瘸子,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膽敢跟自己叫板。
她收住心中怒火,走下床,幫周放解下腰封,一把扯開對方外袍的斜襟,幾下就把那周放剝了個精光。
即使對方幫自己更衣,周放心裏依舊不大自在,感覺自己好像被強暴了。
這個女人又野又霸道,除了外貌是個女子容顏,在對方身上,周放感覺不到一絲絲女子該有的柔情。
二人脫得精光,蓋好被子,行夫妻之事情,周放瞪大了雙眼,不悅道:“你不是處子?你,你個賤人,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