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適君將李兮兮扶到自己房中。讓其坐在床上,考慮到新婦為了維持妝容,可能坐了一天,便貼心的扯過靠枕遞給對方,希望對方坐的舒服些。
“謝過妹妹。”李兮兮率先開口。
“嫂嫂客氣了。”溫適君隨口說道。
繼而站起身,一本正經對李兮兮道:“其實我應該向嫂嫂賠不是,當初為了幫老陳追你,裝扮強盜的主意是我出的。”
想起這件事溫適君自覺心中有愧,如今見了李兮兮,趕忙給對方賠罪。
“無礙,妹妹多慮了,其實我家老陳第二日便告訴我了,嫁他,是我自己的決定。”李兮兮莞爾一笑,聲如銅鈴。
“嫂嫂不見怪就好,你們家這位是個正人君子,老實穩重。不像我們家那位,好壞參半,皮得很。”
溫適君尷尬得笑了笑。心中不由對老陳多了幾分敬畏之心。
雖然這家夥性格古板,不懂變通,沒成想卻是個正人君子,想不到他第二日便抖出了老底兒。對這李兮兮沒有半分欺瞞。
“嚴將軍年輕有為,每日與這樣的男子相處,想必是很有趣的。”李兮兮笑著說道。
“他隻是看起來不錯,幼稚,又愛吃醋,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小孩兒。”溫適君想起嚴一川白天對自己做的事,氣不打一處來。
“我看得出妹妹是個穩重性子,怎麼覺得你和我家老陳倒是更合適。”李兮兮逐漸放開,不再拘謹,和溫適君開起了玩笑。
“別別別,你們老陳在軍營裏凶得很。第一次見麵時,就打的我皮開肉綻,還嫌我是個娘炮兒,動不動就要抽我。”溫適君如實講述自己是如何在老陳的淫威下,苟延殘喘活到今日的。
“我們家老陳很凶?”聽了這話,李兮兮十分詫異,她掀開蓋頭,狐疑的看著溫適君,一臉詫異。
因為在她印象裏,老陳是個有點笨又有點呆的傻憨憨,從溫適君口中才知曉,原來老陳在軍中竟如此威嚴。
更讓她詫異的是,身著女裝的溫適君如此美貌,與那日土匪打扮的她判若兩人。
隻見其麵色有些白,手中握著帕子,眉目含淚,豔若桃李,病懨懨的模樣,更是叫人憐愛,一身鵝黃色襖裙,明豔動人。心想,不愧是嚴一川看上的女子,果真是世間難得的絕色。
“嗯嗯,超級凶。”溫適君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在見到李兮兮蓋頭下的紅裝後,兩眼放光,情不自禁讚美道:“嫂嫂美豔不可方物,我,我都想代替老陳跟你洞房了。”
說罷,溫適君走上前,握住李兮兮的手,一臉沉醉的看著對方,絲毫不掩飾喜愛之情,正當她伸出下流的小爪子欲捏捏對方的麵頰時,突然聽到老陳一聲怒吼。
“看來我該送嫂嫂回去了,你家老陳怕是已經等得急了,在這裏提前祝嫂嫂早孕貴子。”溫適君一臉調皮,對李兮兮說道。
“哎呀,妹妹,你就別笑話我了。”李兮兮聽了對方略帶調侃的話語,不由紅了臉,不說早生,卻說早孕,這分明是暗指洞房花燭夜的男女之事。
老陳見有人輕薄自己的新婦。怒上心頭,拔出掛在牆上的寶劍,欲斬了那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