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的疼痛比以往更加磨人,讓左池根本無法專心工作,隻覺得渾身疲軟,冷汗將貼身的衣物打濕,取一片止痛藥放進嘴裏都要用上所有力氣。

發情期的第一天,他幾乎是昏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盛黎來敲門,語氣不太好地讓他控製一下信息素。

“你沒有用抑製劑嗎?”

Omega的信息素比平日更甜更可口,無時無刻地都在挑動他的神經。

左池嗓子幹澀說不出話來,也不敢把門打開。他用了兩倍的抑製劑,情\/潮仍然席卷而來。

他把門反鎖了,杜絕發生意外。他自詡意誌力還不錯,但麵對盛黎卻不敢肯定,發情期的他比平時更渴望這個人。

想被擁抱,想被標記。

沒有得到回復,盛黎扭動門把,未能打開,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你怎麽了?沒事吧?”

左池牙齒咬著被單,光是聽盛黎的聲音,身體就有強烈的反應。他頭一次希望盛黎快點走,別管他,而嗅覺係統捕捉到了琥珀香,讓他想要更多。

盛黎鍥而不舍地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別。”左池說,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情欲。他對自己狠,下唇被咬出了血。

“操。”盛黎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不是讓你用抑製劑了嗎!你打算硬挺著捱過去嗎?你是不是傻逼啊!”

左池覺得盛黎才是傻逼,一個Omega發情期沒用抑製劑,那同一房子裏的Alpha百分百被動發情。

這家夥有沒有生理常識。

“啊……”他捂住嘴,將臉埋進枕頭裏。

盛黎快要把門拍爛,信息素受到影響波動明顯:“我給私人醫生打電話,讓他給你注射營養液,你堅持一下。”

左池不願意讓人看見自己這副狼狽模樣,拖著身子爬到門邊,小聲道:“不要醫生……我、我自己可以。”

盛黎沒聽清:“你說什麽?”

琥珀香透過門縫散進來,讓左池更加燥熱。盛黎再在這裏待下去,他難保自己不會失了理智求*。

“盛、盛黎。”

盛黎急忙回應:“嗯,我在。”

左池說:“你走開。”

你走開。

下麵那玩意硬得難受,盛黎卻宛如被冷水澆了一頭。

是誰說的Omega發情期會情不自禁地向Alpha求愛?左池不就是個例外嗎。

得有多抗拒他,才會在發情期毫不猶豫地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