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海慈的公開責問,安然沒有出麵回應。忘憂穀的嘴炮們發揮特長,把四海盟從上到下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四海盟被罵得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不斷舉報,圖個耳根清淨。
虎哥的情緒也扭轉不過來。
忘憂穀和四海盟比較,他對四海盟很有好感。他們不口嗨,打架很拚命。而且,丞相顧錦詩對自己好言相勸,沒有斬盡殺絕,的的確確欠了他們的人情。反觀忘憂穀,翻臉比翻書還快,為什麼不趁機和四海結盟呢?兩家合作打垮忘憂穀不成問題。
與忘憂穀重新結盟的法令是離殤發布的。虎哥向來不置喙盟裏的決策,這一次他忍不住了,興衝衝跑去找到離殤。
“為什麼?為什麼要和忘憂穀這個叛徒結盟?咱們和四海聯手不是更好嗎?連關口都不用再打了。”虎哥發出一連串質疑。
離殤抬眼看著虎哥,看了好一會兒,慢條斯理的說:“虎哥啊,你是河北老人,我不懷疑你。要不然,我當你是四海盟的內奸。”
“你!你......”虎哥一時噎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憤而轉身離開。
在街上,虎哥看到吉吉,伸手一把扯住,說:“走!陪我喝酒。”
吉吉看到虎哥臉色很不好,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虎哥你生誰的氣啊?白晶晶給你穿小鞋了?”
“我不開心!快走。”
虎哥拉扯著吉吉進了酒肆,在二樓要了一個包間。
店小二端上酒,菜還沒上,虎哥抓起酒壺,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小半壺。
吉吉連忙伸手抓住虎哥的手臂,奪下了酒壺,說:“哥,哥啊,可不能這樣喝。到底怎麼了?”
“我不開心。”虎哥恨恨的說:“那個離殤,他是不是忘憂穀的內奸啊!怎麼不打忘憂穀了,還說我是四海盟的人,真氣死我了。”
“內奸倒不至於吧。”吉吉也歎了一口氣,說:“你老哥一直躲清閑,不是管理不知道,有些事也不好往外說。唉,董盟主也發火了,把管理們罵了個遍。”
“你是官,是管理,你不會說話啊?死人呐!”虎哥氣急敗壞,遷怒到吉吉身上。
吉吉一臉委屈,說:“你冤枉我了。我也想打忘憂穀,小內都安排好了,忙了一個晚上,全白忙活了。”
“誰定主意?是誰?我找他去。”
“管理投票決定的。虎哥啊,這次就這樣吧。咱們沒有答應合盟,後麵有機會揍他們。”吉吉好言勸慰。
兩個人喝了不少酒,虎哥酩酊大醉,吉吉攙扶著他回到營帳裏睡了。
晚上七點多。孟津渡口。
鄧遊帶領部隊駐守渡口。他舉目四望,北岸戰魂盟大軍雲集,至少有500隊攻城器械,200多隊主力部隊。戰魂盟迅速壯大,今非昔比了。
自己這邊駐守隊伍隻有七十多隊,沒有辦法啊。忘憂穀同時攻打函穀關,兩麵夾擊,盟裏把防守重點放在了西麵。畢竟,孟津背後還有虎牢關,函穀關一旦被攻破,直到洛陽都是一馬平川,無險可守。
好在渡口南岸的門神已經安排了閉城,即使孟津渡口失守,今天戰魂盟也攻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