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熠沒法解釋他侍從的劍上怎會有血跡,他也拒絕解釋。
對於秦王,他有些怵。
秦王交由墨堯帝頂多,對蘇瑾熠來,是極好的。
秦王做事向來無所顧忌,如果落在秦王手裏,他會很慘,但墨堯帝不同,墨堯帝會顧及雲墨與琉夏的關係,不會輕易把他怎樣。
蘇瑾熠沒有任何異議。
上官清其似乎不太滿意,蘇墨白臉色依舊是淡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倒是一直不怎麼出聲的百裏雲姝,她似乎很意外秦王就這麼放過蘇瑾熠。
“秦王,琉夏太子全身都是嫌疑,你就這麼放過了?”
慕容景道:“他的嫌疑,自然還在他身上,本王沒有放過誰的話。”
百裏雲姝道:“難道秦王是顧及琉夏太子的身份?”
靈溪公主怒瞪百裏雲姝。
“你怎麼總是攪混水!關你什麼事!”
百裏雲姝眸子裏帶著嘲諷之色,“我隻是驚歎罷了,畢竟這種事,沒幾個人做得出來。”
蘇墨白罕見的搭腔道:“是啊,一般人的確是做不出來,但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蘇太子真是得盡了真傳。”
在場的人紛紛懵了一瞬。
蘇墨白這話,難道是琉夏皇帝也做過這種不要臉的事?
靈溪公主一臉受傷,“蘇公子,你怎麼能這麼我父皇!”
蘇瑾熠卻不言語。
上官清其眸子一轉,看了蘇墨白一眼,然後和慕容景道:“回城之後,如需證人,秦王派人通知一聲即可,我先走了。”
蘇墨白和樓千雪也出了門去。
屋子裏一下子就空了不少。
百裏雲姝看著蘇墨白和樓千雪的背影,眸色陰翳。
她邀請慕容景道:“既然秦王殿下不審了,那陪雲姝去賞花如何?”
慕容景不言語,看了她一眼,往外走去。
封越暗歎一聲不自量力。
百裏雲姝以為秦王是答應了,心裏平衡許多,立即跟了出去。
誰知慕容景出門之後並不是朝外走,而是往東邊的廂房去。
百裏雲姝皺眉道:“秦王難道要與雲姝在院子裏賞花?”
慕容景難得的回頭。
“讓你的侍從陪你去,本王要去陪蘇墨晚。”
百裏雲姝落了麵子,但她對秦王的脾氣早有耳聞,並不敢用對蘇墨白那樣的語氣對秦王話。
她隻得換了個略平和的口吻。
“雲姝想與秦王幾句話。”
慕容景立在原地不動,“你。”
“雲姝要單獨與秦王。”
“那你不用了。”
百裏雲姝不明白,“不過是單獨兩句話,秦王也要防備?”
慕容景道:“與你話,本王已經有了麻煩,再與你單獨話,本王麻煩會更大。”
百裏雲姝了悟,同時她不屑道:“蘇墨晚還能找秦王的麻煩?不是雲姝多事,秦王如此慣著,蘇墨晚早晚會騎到你頭上去!”
封越暗自感歎百裏雲姝瞧不懂局勢。
蘇側妃早就騎到主子頭上去了,從未下來過啊!
慕容景看著百裏雲姝道:“能騎到本王頭上去的女人,這輩子隻會有一個,你不用對本王有什麼心思,更別打蘇墨晚的主意,你若是恨蘇墨白,直接去對付他,你若敢動蘇墨晚,本王不會放過你。”
百裏雲姝氣得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