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舍兩邊各有低矮的耳房,兄妹兩人可以分房睡了。
沈慕蕊看了看,屋子兩邊都有鄰居,不是荒無人煙的地段,不至於太冷清。
她很喜歡。
沈慕遙下了馬,牽著馬匹到了木門前,他手裏有鑰匙,哢一下將鐵鎖打開了。
“不用下來,趴在馬背上就行。”
見蕊蕊想下馬,沈慕遙如此道。
等她照做,乖乖趴好,他才牽著馬,進了低矮的木門。
院子裏還有一口井,看井邊濕潤,並非枯井。
可以在院子裏洗衣服,不用跑到河邊去,很方便。
沈慕蕊心下歡喜,被扶著下了馬。
沈慕遙讓她坐外麵,自己先進了屋子,正屋和耳房都一一察看,一處不漏。
等他出來,沈慕蕊已經吊了一桶水上來,打濕了手帕,遞給他。
“三哥,你擦擦臉。”
沈慕遙接過來,露出了笑容,卻叮囑道:“別碰冷水。”
將三個包袱卸下放好,沈慕遙拿出那件被廖聖瓔縫過的衣袍,當抹布,先將正屋裏的桌椅櫃子床架都擦洗幹淨。
他暫時沒管打算自己住的耳房,趁著日頭不熱,讓蕊蕊上馬,帶著她去買被褥等一應物什。
鎮的主街就兩條,一條橫貫東西,一條橫貫南北。
沈慕蕊高高坐在馬背上,臉上蒙著那塊在揚威鏢局時陸遺風送的麵紗。
沈慕遙牽著馬,時不時抬眸與她話,這一幕很溫馨,別,真挺像兩口的。
有人遠遠跟在後麵。
沈慕遙借著抬眸和蕊蕊話的動作,餘光留意著後方,如此反複好幾次,都沒能抓到原形。
他覺得要麼是陸遺風,要麼是逍遙門的眼線,不管是誰,沒有惡意就好。
把兩條街都逛遍了,兩人也沒找到賣成品的鋪子,最後,隻能買了布匹棉花和針線,讓人送到了院子裏。
沈慕蕊會針線活,縫製被子這個,難不倒她。
到夕陽快落山的時候,兩床被子就已經縫好成型,針腳密密麻麻,很結實。
沈慕遙抱著被子進屋去,沈慕蕊坐在院子裏扭脖子,忽然,她看見門外有人影,一閃而過。
她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後來想想不能打草驚蛇,便假裝沒看到,心口砰砰跳個不停。
等沈慕遙出來拿第二床被子的時候,沈慕蕊壓低了聲音道:“三哥,我剛剛看見門外有人……”
沈慕遙並沒有往外看,神色自若和她話,聲音也極。
“一直有人,我早上就發現了,別怕,應該不是壞人。”
他安撫道。
雖如此,但他心下還是做好了準備,尤其是他現在和蕊蕊不住一個屋了,更要警惕心。
入夜之後,他在庭院裏布了幾處簡易機關。
沒想到,第一晚就有人上門來了。
聽見鈴鐺響的時候,沈慕遙迅速下床,拿過一旁靠著的銀槍,隻穿著中衣就出了房門。
他習武,目力比常人好,隻見遠處牆角的位置,有個黑影摔在地上,正企圖爬起來。你是才,一秒記住:NBA網,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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