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做什麽?”蘭澤向後撞上一片硬邦邦的胸膛,阮雲鶴常年待在邊疆,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硬的,胳膊攬著他的腰肢,酒氣直朝他脖頸處撲。
“好香。”阮雲鶴輕輕地嗅了下蘭澤的脖頸,蘭澤脖頸處的一片皮膚立刻紅了,他下意識地掙紮,阮雲鶴兩條胳膊宛如鐵臂,越掙紮反而越緊。
難不成阮雲鶴還在生上回的氣,明明是阮雲鶴自己答應的他,現在是在做什麽?
蘭澤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裏沒人,若是阮雲鶴把他拖下去,沒人能救他。
“世子,你看清楚,我是蘭澤,你先鬆開。”
“督主興許一會就過來了。”
“蘭澤,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做了什麽?”阮雲鶴這般問他,那一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動,氣息若有若無地蹭過他的臉頰。
這是知道他是誰,蘭澤因為著急臉頰上紅通通的,他對上阮雲鶴的雙眼,那一雙眼是深茶色,此時露出幾分危險來,倒映著他慌亂的神情。
蘭澤不知道,他有點害怕,小聲道:“若是奴才做錯了什麽,改日會向世子賠罪,世子……你先放開奴才……”
“若是督主知曉了,興許會再把世子抓進詔獄。
蘭澤不得不搬出來謝景庭,他手腕被握著有些疼,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他聽到了極輕的一聲笑。
“若是你和他說了,興許他會把你送到侯府。”
“如雪哥向來冷心冷情,你不是在宮中待了幾日,還不清楚督主的性子?”
阮雲鶴隨意地說完,視線略微垂著,懷裏的少年依舊在掙紮,身上柔軟溫熱,像是一些他曾經見過的草原上的食草小動物。
很容易便被抓住,毫無反抗能力,隻能敞開柔軟的肚皮示弱求饒。
“我臉上的牙印,蘭澤,是你那天咬的。”阮雲鶴這麽說,目光落在蘭澤白淨小巧的耳垂上。
蘭澤察覺到了什麽,他身體略微僵硬,在阮雲鶴的犬牙碰到他的耳垂時,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腦海裏浮現出來許久以前的記憶。
男人給他念詩,念完之後將他抱在腿上,攬著他的腰肢,語氣依舊尋常。
“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
“啪”地一下,蘭澤心跳的格外快,手腕傳來火辣辣的力道,他被困在阮雲鶴懷裏,阮雲鶴臉上多了幾道手印。
力道太重,阮雲鶴的臉偏了些許。
蘭澤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對上阮雲鶴那雙眼睛,裏麵隱隱籠罩著一層鬱色,嚇得蘭澤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小公子。”恰好這個時候,常卿過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