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斯佛耶不會看上別人,路辭書心情很好,他轉頭跟李辰說:“別擔心。嗯……”李辰那樣子一點也不像放下心來的樣子,想了想,路辭書決定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有一個大師困住斯佛耶了,現在斯佛耶沒心思去戲弄別人的。”
雖然現在玄學已經不太流行了,但很顯然,聽到路辭書這句話以後李辰還是鬆了一口氣,但依然不太放心,有些緊張的想要確認一下:
“那個,大師是誰啊?居住在哪兒呀?我想去拜謝一下。”
大師本人——路辭書沉默一會兒,麵不改色:
“他說錢財是生外之物,不在意這些。”知道說這些話是沒辦法打斷李辰的疑神疑鬼了,路辭書說:“而且他才找到斯佛耶,很急著帶回去。”
“哦!”路辭書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李辰很明顯放鬆了很多——他估計是以為大師急著把妖物抓回去煉化什麼的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說起了其他:
“你爸媽有跟你說過聯姻的事情嗎?”
他們這類人其實不是聯姻也勝似聯姻了——畢竟特等公民的擇偶標準隻有特等和一等,而這些公民很顯然都不是普通人——一結婚,家族免不了往來。
而且他們現在這個年紀,也的確是最適合聯姻的時候了——聯邦公民上學時間很長,保底25年,路辭書他們現在的年紀和時間用來聯姻剛剛好——畢竟等他們畢業了或者畢業那一年,根本沒有多的時間結婚。
而這些人包括路辭書對於結婚態度都大差不差——並不會覺得它非常神聖,所以用這種口吻談論起來也非常正常——
前提是——路辭書身上沒纏著一條蛇的話。
李辰這句話一說出來,路辭書腦子裏那根線就斷了——難怪呢!他說他眼皮怎麼一直跳!原來是這種送命題在等他呢?
但眼下,路辭書都沒有心思去怪李辰了——因為先前在他身上非常安分的一條蛇在聽到李辰這句話之後當場就變成了原型“依偎”在路辭書身邊揚著調子問他:
“嗯?聯姻?你原來要聯姻呀……”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聽正常的,但——斯佛耶說話的調子不太正常。
對於這種情況,路辭書有些預料,因此算不算多心累,隻有些無奈的一邊在腦海中跟斯佛耶說話一邊心想:
還好,他還記得沒有直接顯形,哎……也算一種進步吧。
“我爸媽還沒有給我安排好。”聽到路辭書這句話,斯佛耶眯了眯眼睛——難道他吃醋的態度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路辭書竟然還這麼跟他說!內心的陰暗麵瘋狂翻湧,斯佛耶湊在路辭書耳邊,他心情不好,但說話的語氣聽起來竟然還是很甜蜜:
“你不是已經有我了麼……辭書可以讓爸媽不安排啦……”
聽到這句話,路辭書心髒漏了兩拍,隨即,他有些凝固住的思維被耳邊冰涼的觸感給驚醒。
路辭書驟然回神,他臉色有點難看:“斯佛耶!不要用你那種對待獵物的坐法對待我!”路辭書確信,剛才斯佛耶一定對他用了一點類似蠱惑的手段,想讓他同意自己的安排!
路辭書討厭這種被操控的感覺——他因此感到憤怒,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反的那一條,冷著臉道:
“你管得太寬了!我聯姻不聯姻都不關你的事兒。”最後一句話他說得很輕蔑:“何況,如果一定要追究到底,你是條蛇,而我是特等公民。”
很顯然,路辭書輕蔑的語氣讓斯佛耶惱了——斯佛耶以前的確會因為自己的身體而覺得得意——
他認為自己是完美的種族,雖然有人質疑 但他從不懷疑自己,理解不了他的美的人都被他解決了——而遇見路辭書之後,他理所當然的想起之前那些人說的話,並且會反複觀察自己的身體,以至於會嚐試化作人形,好在路辭書沒表現出來過對他身體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