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自從你當上了渠帥的親兵,我門這日子可是越過越滋潤了!你可真是有本事”一匹看起來已經上了年歲走起路來有些懸乎的蹩腳馬上一名黃巾士兵向著那小頭目言道。
“那可不是,這次向總最是安全爽快的小任務不就又讓我給爭取到了,李丫,你們跟著我準沒錯,肯定帶著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小頭目麵露得色,顯然李丫的話他覺得自己肯定是但人不讓的。
“說的那小山村裏真有許多肉食吃嗎!”一個穿著破舊麻衣在地上奔跑的農民黃巾追了上來詢問道。
“陳嘎子,你就知道吃,我在意的是那村子裏有沒有馬,我們一個村還活下來的人裏麵就你沒有馬了,這次村子裏要沒有馬匹和騾子,這次打南陽你可就危險了,那些官軍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真拚上了,沒馬你連跑都跑不掉!”叫做二狗子的小頭目對著在地麵上小跑的陳嘎子叱喝了句,接著說道:“的那小山村肯定不缺,我昨天傍晚去的時候親眼見著幾個獵戶帶著剛獵取的動物從那山中回來,現在肯定來不及拿去集市賣了,你說有沒有吃的!”
李丫說道:“是獵戶啊,那可不好應付,相比起以前的那些村落還是有點危險的。”
二狗子撇了眼李丫,路出鄙視的眼神,小聲說道:“你豬腦子啊,到時候要是遇到反抗,叫後麵那些人先上,一個小村落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那到也是!”
“我們加快點速度吧,想起村裏的的吃食,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了!”二狗子的一番話顯然打消了他的顧慮。
“先說好啊,那山村裏的娘們到時候我先挑,你們可不許跟我爭!”二狗子望著山村的方向,眼中透著一股子淫光,朝著身後在地麵上小跑的黃巾士兵喊道:“都給我跑快點,要是渠帥怪罪下來我可吃罪不起!”朝著身下的馬匹揚手一鞭,率先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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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村一座普通的小屋前,楊毅腳步半蹲,雙手平升出去,一動不動,蹲得四平八穩,腳底五指要學雞爪一樣死死摳在地上,時口中呼吸配合著身子顯的很有節奏,遠處望去,明明沒有動的身軀讓人看著竟然如同一匹駿馬般一起一伏。
沒錯,楊毅正是在站著馬步,這是練武人的基本功,馬步,馬步,顧名思義,就是要站出一匹駿馬來。
楊毅明顯已經到了站出一匹駿馬的境界,看似一起一伏的身軀實則巍然不動,整個人如同一匹駿馬踏地奔騰,口中的呼吸就是駿馬的叫聲,深得馬步的神髓。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楊毅的腰杆直頂了起來,胸前一挺,深吸了一口空氣,隨後朝著空氣中吐了出去。
從楊毅嘴中吐出的空氣竟然如變白箭般在空氣中形成一條白色的匹練,不過這種現象隻維持了短短的一瞬,那條白色的匹練就和空氣混合掉,消失在空氣中,如果有練武的人看到了自然會知道,這是把身子快練到明勁巔峰才能做到的吐氣成箭。
練武之人經過許久的鍛煉之後,靠著肺部的強大,一次性吸入大量的空氣,然後其中起來,靠著嘴的形狀吐出,就能形成剛才那種現象了。
不過厲害的練家子吐完那一口氣之後,依然麵色紅潤,絲毫沒有異狀,楊毅一吐完那口氣,整個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出現了劇烈的喘氣聲,整個人也感覺有點搖搖晃晃,隨時要倒在地上的感覺。
“唉,真是作孽,明明到了這一步境界,可是內髒卻不行,我記得我上世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啊,最多也就收收小恩小惠,怎麼這世就得了先天性心髒病呢!”楊毅的臉上露出苦澀,搖了搖頭走回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