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中載歌載舞,一片歡慶。流光影帳中探子來報:“大人,敵方張燈結彩,似乎在慶祝什麼事。”
“哦!他們的將軍都已經中毒了,竟然在慶祝。”一道清冷的聲音響徹帳中,隻見一位身著綾羅綢緞,雙腿交疊,慵懶的靠在塌椅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扇子,飄逸的長發隨意耷拉在肩上。
擋著臉的扇子在得到這個消息時,立馬合上了扇子,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眉清目秀,鼻梁高挺,唇紅齒白。正襟危坐:“難道是長孫煜活了過來。去,再去探探。”
“是。”
下完命令後,又慵懶的靠在塌椅上,絲毫沒有將軍之範,反倒有一絲嫵媚之色。
洛國的軍營中,將士們正擁著長孫煜,慶祝他的重生,長孫煜倒了一碗酒:“近日讓弟兄們為我擔心了,今日我在這自罰一杯。”
長孫煜豪爽的一飲而盡,殺好的牛被端了上來,至在烤架上,利用碳火慢慢烤製。梨國的探子見此番情景,立馬返回稟告。
“大人,長孫煜果真活了過來。”
流光影皺起眉頭,心想:竟然有人能解了我的毒。
“讓將士們做好準備,我們去攻打落池城。”
“是。”
洛國軍營,將士們還沉浸在喜悅中,外圍的士兵前來報道:“報,梨國的士兵正在朝這邊來。”
長孫煜抬起一杯酒,說道:“兄弟們,讓我們幹了這碗酒,守住這座城!”
“好!”一呼百應。
長孫煜一飲而盡後,摔碎了碗,將士們也紛紛摔碎了碗。似乎都下了決心,此次應戰,要麼生,要麼死。
將士敲響了戰鼓,鼓聲響徹軍營。將士們整裝待發,李泠然為長孫煜披上戰甲。眼含笑意:“等你凱旋歸來。”
長孫煜披好戰甲後,抱住了李泠然,滿懷希望的說:“等我凱旋而歸,與你一同遊落池城。”
李泠然回抱了長孫煜,輕聲說:“好!”
長孫煜帶領將士們前去迎戰,李泠然轉身騎著馬奔向了太守府。太守府外,江子琅押著太守,等待李泠然的到來。
江子琅見一匹馬飛快的駛過來,便知是她。李泠然下了馬,“草頭堿果真在他府中。”江子琅說道。
“好,抓回去審問吧。”
牢獄裏,太守被銬住,李泠然厲聲問道:“為何替梨國賣命。”
太守扯起一笑,並不回話。
“你可認罪。”
“要殺要剮,悉聽遵命。想知道梨國的事,絕不可能。”
“好!我不問梨國之事,解藥拿出來。”
“嗬嗬嗬,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我不信,沒有解藥,你可以保證你府中無一一例。”
“嗬嗬嗬……”太守隻是笑笑,又沉默了。
“用刑,直到他肯說出解藥為止。”
“是。”
暗一拿起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在太守的身上。太守不喊痛,反而釋懷的笑出聲來。沾了鹽水的鞭子不斷的落在身上,嘴裏開始吐出鮮血。
李泠然喊停:“還是不打算說?”
“我說過了,要殺要剮,悉聽遵命。”
“有骨氣。”李泠然拍手道,“把他押入牢房中,不要讓他死了,本宮要他生不如死。”
“是。”
太守被人從架子上取下來,托著送入牢房。
李泠然整理下衣服,發號施令:“給我好好看著太守,要是他逃了,或者死了,唯你們試問。”
“是。”
“暗一,我去城南一會,你在這看著,誰要是亂來,直接殺了,不用報備我。”
“是。”
李泠然出了衙門,騎上馬,前往城南尚北醫館。隻聽醫館中,傳來一聲驚呼:“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李泠然臉帶笑意道。
尚北手中拿出幾粒藥丸,興奮的跑到李泠然的麵前,張開手:“解藥研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