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樂舞剛準備屈身行禮,李單就伸手阻止,對梵樂舞說:“本王未來的王妃,自然不用向本王行禮。”
躺在地上的林湛晨一下驚得從地上跳了起來,還未向梵樂舞發難。
就見李舒擋在梵樂舞麵前,對李單說:“四哥,你可問過她的意願嗎?”
李單一把推開李舒,對李舒威脅道:“本王不是說過,你不配與本王爭她!”
梵樂舞也是一把將李單推開,冷冷的說:“你也不配爭本郡主!”
梵樂舞說完,立即跪下請安道:“臣女香韻郡主,叩見東王殿下。”
李單冷眼瞧著跪在地上的梵樂舞,不語。
林湛晨揉了揉酸痛的全身,起身一步步艱難的挪到李單身旁,大聲安慰道“:”王爺,何必和香韻郡主置氣,畢竟她也隻是為了維護七皇子殿下啊。”
李單聽後,隻是冷哼一聲。
梵樂舞身子板跪的直直的,眼裏盡是寒氣。
隻有跪著的痛苦,才能壓住她滔天的恨意。
李舒禮貌的衝一旁煽風點火的林湛晨說:“林小姐,莫要口出亂言,我與梵小姐隻是一般的好友。”
林湛晨爽朗一笑,道:“一般好友?依臣女來看,七皇子殿下您並不想這樣吧。”
李舒禮貌的微笑著。
梵樂舞就直接冷聲道:“是又如何?林小姐在這裏不停的煽風點火,不是為了針對本郡主吧。
可惜,本郡主不會和你爭搶那個王妃的位子,但是也絕不會讓你坐上那個王妃的位子!”
“本王的王妃由誰做,還輪不到你們做主吧。香韻郡主,我們,來日方長,本王並不急於一時。”李單說著,但他並沒有讓梵樂舞起身。
梵樂舞不想再說他些什麼,嗬嗬,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李舒欲扶起梵樂舞,卻被梵樂舞拒絕了。
李舒已經猜到了梵樂舞意欲何為,隻是有些心疼她此刻的受苦和屈辱。
李單背手冷笑道:“郡主,時候不早了,這天已經晚了,郡主若還跪著不起,莫怪本王抱著你去晚宴,到時,你就非本王不嫁了。”
梵樂舞張口欲說些什麼。
李單就搶先道:“若讓李舒抱你,你還不是要嫁給他的嗎?你這樣,將你的薑伶仙置之何地!”
李舒沉默不語。
梵樂舞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不再跪在地上,而是改坐在地上。說:“這現場不是還有一個會武藝的女子嗎?”
林湛晨正揉著酸痛的腰身,就聽梵樂舞此話,氣的爆了粗口“靠,梵樂舞,你是故意的吧!”
梵樂舞雖坐在地上,可依舊風韻不減。
她淺笑顧盼的說:“我乃皇上親賜的香韻郡主,而且今日這晚宴,我才是主角,若我出了些什麼事,那你就……
但是,聽聞林小姐自小便練武,怎會連我這般柔弱女子都抱不起吧,那還談什麼隨王爺去邊關?”
李單剛想厲聲叱喝林湛晨,林湛晨就快速答應:“好,抱你去就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