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苦笑,剛準備跪下請罪,李舒帶著千裏江山圖和太子一起來了。

“尹貴妃娘娘,著實冤枉老七了。”李舒如春風般沐浴的笑著說。

“母妃,七弟他不是這樣的人,您真的是冤枉他了。”太子也替李舒說話。

尹貴妃心裏覺得好氣哦,可是麵上還是笑意吟吟,道:“你七弟有沒有罪,我們說了不算,還是要看香韻郡主怪不怪罪於他了。”

梵樂舞在林湛晨的攙扶下勉強站著,微微福身道:“多謝尹貴妃娘娘替臣女考慮,可是臣女不怪他,若不是七皇子殿下,臣女恐怕今日都不會醒來,七皇子殿下是臣女的救命恩人,臣女會一輩子感激他的。”

尹貴妃捂嘴輕笑,當真是絕代風華,雖然已奔三十五,可那風韻卻不減當時,反而時光的流逝為她填了更重的筆墨,從骨子裏散發的柔弱美,一顰一笑,都在撩撥著眾人的心智。

皇帝癡迷的望著駐顏有術、絕代風華的尹貴妃。

尹貴妃捂嘴輕笑,當真是絕代風華,雖然已奔三十五,可那風韻卻不減當時,反而時光的流逝為她填了更重的筆墨,從骨子裏散發的柔弱美,一顰一笑,都在撩撥著眾人的心智。

皇帝癡迷的望著駐顏有術、絕代風華的尹貴妃。

已經四十好幾的賢妃臉上的和藹可親似乎真的是為了她這樣的年齡的可悲女人準備的。容顏不再,心愛的人早已移情別戀。

賢妃忍不住哀歎一聲,她身後自己的女兒永欣公主自然聽見了。

永欣公主一張酷似賢妃年輕時的樣子,往往令賢妃憶起當年。

永欣公主有些不岔,埋怨道:“父皇也真是,母妃你天天都在思念擔憂他,可他卻不曾來寢宮裏看過你,整日與那尹貴妃娘娘膩在一起,真叫人寒心!父皇他難道忘了嗎?尹貴妃原名尹梟雯,本是父皇他親弟弟的妻子…………”

“住口!此事莫再提起!”賢妃第一次嚴厲的說。

永欣公主隻好“哦”了一聲,自己在心裏默默發誓,她以後一定要找一個一生隻能娶一個妻子的男人嫁了!

尹貴妃順勢柔若無骨地靠在皇帝的懷裏,柔聲又說:“皇上~你瞧~香韻郡主的腿都受傷了~你都不知道賜座~”尹貴妃指責皇帝道,精心修理過的指甲也輕輕戳在皇帝胸前。

皇帝任由她胡來,對一旁的大太監使了個眼色,大太監立刻尖聲道:“賜座!”

梵樂舞艱難的移動著。

皇帝突然扭頭問李單:“香韻郡主的腿是怎麼回事?”

梵樂舞一愣,好好的計劃全被這個有心包庇兒子的皇帝破壞了,也對,人家可是大權在握的皇帝!她現在已經失去了主動權,已經處在被動了,是生是死,全看李單接下來的回答。

李單不斷的用粗糙的手指摩擦杯口,一圈又一圈,幾分鍾過去了,皇帝顯然沒有耐心了。

“李單!”皇帝不悅的喊道,說著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賢妃命永欣公主給皇上送去一藥湯,皇帝在永欣公主的服侍下一點一點的喝完藥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