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容貌絕倫的白在熟睡著。
鼻息間輕呼的聲音煞是有趣。
雄二真的不忍心打擾他休息。
忍者又是一個淒苦的職業。
起身活動了下筋骨。
他看了眼時間。
一點過一點點。
他打算等到一點半,如果那個時候白還沒有醒的話。
那他真的得想辦法叫醒他了。
雄二抱著白,將其放到裏間的軟榻之上,再細心的給他蓋上被子。
最後,悄悄的退出裏間。
午餐沒了,他得去找點吃的。
雄二前一腳離開裏間。
白就已經悄然睜開雙眼,他的眼角止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手裏握著雄二小心翼翼給他蓋上的被子,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再不斬大人。哪怕我們身處兩個不同的世界。我也會繼承你的意誌。成為水影!治理好霧隱村。“
白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霧隱村。
但是他一定要成為水影。
那是他的大人畢生的願望。
扣扣~
裏間的門有人在敲。
隻聽見一個柔軟的女聲在問:“少爺。少爺。你在裏麵嗎?大小姐找你。”
白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一時有些慌亂。
他想起雄二剛剛喃喃自語。
他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
怎麼辦。
忍者的出身,讓他很快冷靜下來。
他看到桌子上有張照片。
那個照片赫然就是穿著學生製服的雄二。
略作遲疑。
白用變身術變成了織田雄二的樣子,打開了裏間的房門。
他不清楚雄二的為人,但是裝成冷漠的樣子還是駕輕就熟。
冷淡的打量著穿著黑白製服的女仆。
大步走出裏間。
女仆大氣不敢出的在前麵帶路。
今天的少爺好有氣勢。
原本有歪心思的女仆,此刻十分規矩的將白領到織田凰一的麵前。
白出現在凰一的麵前,就引起了凰一的察覺。
“雄二。怎麼回事。你怎麼換上了高中生的製服。今天是父親的喪席。從今天開始,你可是織田家的家主。你怎麼能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剛剛的喪服呢。真不知道你小子今天在想什麼呢。還有你。少爺沒有穿喪服,你怎麼不立刻帶少爺回房間換衣服。”
劈頭蓋臉的一頓輸出,凰一直接氣勢拉滿。宮野誌保夾菜的筷子,上麵的菜都不小心掉了。她抬眸看了一眼白,覺得這個雄二怪怪的,但是看不出什麼問題。
女仆被說的把頭埋的低低的,完全不敢反駁。
白看著凰一,在思索著破局之策。
他不明白凰一口中的高中生是什麼。
但是知道她是自己現在偽裝的雇主的姐姐。
他學著雄二的聲音,用著桃地再不斬冰冷無情的語氣說道:“姐姐。我知道錯了。剛剛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衣服,我這才臨時換成這套衣服的。我這就去換。“
凰一眉頭微皺,因為雄二被她訓斥一般都是撒著嬌求著原諒的,這可是雄二頭一次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做錯了。
她嚴重懷疑自己幻聽了,或者說。
女子嬌柔的手放在白的額頭上。
感受著白冰冷的肌膚,凰一心疼的說道:“笨蛋雄二。你渾身冰冷。這是生病了。你趕快回到房間裏休息。下午兩點父親的出殯你就不要跟來了。我一人去就可以了。”
凰一的話正好給了白退場的機會。
他欣然答應:“好的。姐姐。我知道了。”
不帶半點停留直接轉身離去。
看著連一絲眼神都沒有給自己的白,宮野誌保這才發覺哪裏不對勁。
“凰一姐。”宮野誌保小聲的將凰一喊了過來。
看著誌保那搖擺的手,凰一走了過來,一邊注意著離場的賓客,一邊小聲問道:“怎麼了。誌保。宴席的菜不合口嗎?我這就命人重新去做份其他的菜。”
“不是。凰一姐。你不覺得剛剛的雄二有些不對嗎?”
“確實。他平常犯錯之後被我訓斥了。都要在我身上撒著嬌,給他一些福利才會改正。剛剛他認錯態度太堅決了。”凰一看著白離去的方向,想了想,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