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屋內的地板上。
白小心翼翼的站在織田雄二的床邊,他左右為難。
在白的視角裏,織田凰一氣勢洶洶的將房門打開,然後三步兩步走到床邊,要不是白反應及時。
凰一此時就已經上了雄二的床,而雄二在劫難逃。
開玩笑,放自己親姐姐的鴿子。
不被打死就不錯了。
真不知道滾筒洗衣機是怎麼敢一次次放天使的鴿子。
讓她一直在等。
洗衣機,在下佩服你的勇氣。
想想天使一拳打爛電線柱,留下拳印。
那一幕幕可是看的人心驚肉跳的。
凰一被白堵在身前,她臉色不悅的看著白:“讓開。”
“大小姐。雄二大人。還在睡覺。不如等下再來找他?”白的話,輕飄飄的,很柔,沒有半點威懾力。
凰一眯著眼看著白,白的相貌實在是太迷人了,外加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並且他現在隻有十二三歲,正值變聲期。
讓人一時難以分辨他的性別。
“你是誰?”疑問拋向白。
白深呼一口氣,認真的看著凰一的眼眸:“在下名叫水無月白。是水無月一族最後的族人(偽裝的姓水無月,白沒有姓氏的)。隸屬於比叡山忍者眾水影一係,是下任水影的有力角逐者。奉織田太郎之令下山保護雄二大人。在下不才。因為初次下山,所以才於昨日抵達雄二身邊。”
按照雄二事先說好的說辭,講給凰一聽。
但是白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因為在這個說辭裏,他有了和再不斬大人那樣尊貴的姓。
他不再是隻有名的低賤之人。
雖然是冒充的姓氏,但是白還是有些小雀躍的。
臉色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意。
好好看。凰一看著白的淺笑,原本想要追問的話,來到嘴邊就停住了。
“啊嗚。吵死了。你們一大清早的在幹嘛。”織田雄二費力的睜開沉睡的雙眸,一隻手揉著眼睛,另一隻撐著身體坐起來。
“臭弟弟。你還好意思說?你昨日讓我夜晚來找你,你竟然敢鎖房門?”織田凰一一聽到雄二那事不關己的聲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朝著雄二和顏悅色說著(滿臉怒氣的吼道)。
正所謂河東獅子吼,河西人人跑。
雄二那殘存的濃烈困意,瞬間風消雲散。
他尬笑的摸著腦袋:“那個,這個。姐姐。你聽我解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織田凰一抬起雙手堵住自己的耳朵,更過分的她還閉上了眼睛。
甚至,她還轉過身背對著雄二。
“喂喂喂。姐姐。你這就過分了啊。”織田雄二穿上外衣,從床上起來,一把從後麵抓住凰一的雙手,將雙手放下來。
“哼!”凰一氣鼓鼓的別過頭。
雄二換一麵看向凰一,凰一又偏過去,就是不看雄二。
“算了。我還打算把白這個可愛的正太介紹給姐姐。我還是留著自己用吧。”織田雄二鬆開凰一的雙手,他轉而牽著白的小手,從凰一的眼前晃過去。
“哎。白是男孩子?”凰一的瞳孔震驚的如同大燈泡一樣,她看向白的身影帶著一點點掠奪的貪婪。
白身為血繼界限冰遁的擁有者,卻也難免感受到一點寒冷。
“不然呢。你認為父親會給我找個漂亮豐滿的女忍大姐姐做保鏢?”雄二那看二貨的眼神很討打。
“嗚嗚~\\\"
凰一毫不客氣的給了雄二肚子一拳:“雄二,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姐。我錯了。”雄二頓時鬆開白的手,轉而抱向凰一的柳枝細腰。
將腦袋枕在一片柔軟之上。
原身,我愛死你的習慣了。
“少來。你就是想吃姐姐的豆腐。姐姐說過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得自己想辦法解決。”織田凰一耗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雄二從身上剝離。
雄二的眼神略帶點幽怨,但是凰一隻是摸摸狗頭安慰道:“等你自己找到女朋友後。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但是像現在這樣是不可以的。你已經是家主了。你要做好家主的擔當。你不再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