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不叫花木槿,也不是叫明木槿,來自於一個發亮的世界,是借屍還魂的一縷幽魂,叫作孟穎,哦不,嚴格說來,應該叫明穎。”
一下子站了起來。他仰頭看,血瞳映著發白的臉,“前世雖姓孟,那是養父母的姓,前世的親生父母乃姓明。”
的頭劇烈地痛了起來,有一些遺忘記憶角落中的碎片忽地衝進大腦,前世幼年時代,無數的小孩圍著不停地嘲笑著:特務的野孩子。
荒謬!可是連地麵仿佛也開始搖動,眼前的原理年變了形,好像一個魔鬼歪著一張變形的臉對嘲笑。
“胡說八道,”努力穩住的心神,“那是那個混告訴的?”
他卻憐憫地看著,輕搖頭歎道:“到底是喝了一口孟婆湯啊!”
他轉而又傲然一笑,“難道不知,練成不但天下無敵,還能根據每個不同的特質而激發潛能?”胡亂問道:“什麼潛能?”
“們的祖先是神王,們乃天帝一族,萬神之首,神通廣大,們可以預知未來。練了無相神功,便使有能力打開天眼,呼風喚雨。但是那個該死的女。”他的血瞳露出無邊的恨意,一指平寧公主的方向,“她讓司馬家建了這個鬼地方,又聯合明家把封起來,然後又誘惑,讓喝下貞烈水,就被囚禁到了這裏,所以隻能這小小的紫陵宮裏施展法力。”
“知道一個十歲的孩子,剛剛失去母親,失去雙腿,失去天之驕子的地位,失去一切,往往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一時氣憤,往往口不擇言,連常都難免瘋狂,更何況一個孩子。”他無限遺憾地幽幽言歸正傳道,“果然,那孩子,毫不氣餒地對說,既自誇有神通,何不把未來明家唯一的後代呼喚到這個世上,然後再折磨她殺死她,這樣和原氏不就都可以報大仇了嗎?”
“胡說八道,”霍然起身,喝道:“自己方才說過,隻能這方寸之地施展法力,怎麼可能越過千年,甚至不同的空間?”
他哈哈笑了起來:“這世間不能召喚任何,偏偏可以召喚明家女子,忘記了嗎,明氏家族女之血可以穿越任何結界,再加上非白的靈力,所以,隻要們慘遭橫禍,便可以召喚們進入這個世界。”
這到底是可怕的惡夢,還是殘酷的現實,已經分不清楚了,
耳邊隻響起少年時代的原非白對說道:“若是那小美魚,愛那王子既深,何不一開始叫那女巫施法讓那王子愛上她?何必變成類,受盡苦難,反倒一事無成。還有既是那海王的女兒,那海王必定手下能異士甚多,亦可想辦法逼那個施法的女巫再施個法術,將那美魚救回海中便是,何苦定要去殺那王子或是化作大海的泡沫呢?”
一直以為是紫浮帶來到這個世界的,原來一切的一切僅僅是因為童年的原非白一時激憤之言,所以被召喚來到這個世界?
“就因為一個孩子一時心痛的瘋言,”喃喃道,已經分辨不出是不是的聲音,隻覺理智離遠去,“所以引來這一生痛苦?”
他卻興奮道:“覺得這樣折磨自己的敵很有趣,這個孩子才十歲便能想出這樣絕妙的主意來,不愧是有天子星照耀的。”
“有趣?”歇斯底裏道,“們原家他媽的全是瘋子。”
“瘋子?”他卻冷哼一聲,對於的痛苦嗤之以鼻,“們都說是瘋子,可是大千世界,宇宙磅礴,們又知道多少?世自命清高,卻不知永遠生活神的夢幻中。”
感到小腹墜痛不已,緊靠著岩壁,喘息不已,握緊酬情,拿不準是要刺向這個魔鬼還是自己的胸膛,他卻神經質地看了看四周,好像是要確定沒有聽見,便將血紅的口湊近。
“看見這塊巨石了嗎?”他一指那塊還流淌著熒火鮮血的大青石,當同伴似地低聲道:“這裏是偉大神王以前同她愛相會的地方,就是這裏,原氏、明氏,四大家族,們所有的命運,一切都從這裏開始。
一揮酬情,對他大聲吼道:“給走開。”
的酬情他的胸膛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血珠剛剛掛下來,那傷口卻神奇的愈合了。
拿著酬情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好玩吧!要不要再來一刀試試,”他嘻嘻笑著,看著恐懼地表情意猶未盡:“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偉大的神王,為了打贏紫瞳魔族,犧牲了一切,也包括他自己心愛的。這便是原氏的祖先,萬神之王的大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