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舒輕拍柳月熙的背無聲安慰
“兩幅畫的筆觸走勢皆是一樣,是他”
“那還等什麼,我去把他叫來問清楚 為什麼他要隱瞞身份”,柳月熙說著就要往外走。
“阿熙,你回來”葉陽舒出聲阻攔,柳月熙隻好返回。
待柳月熙返回重新坐下,葉陽舒才道
“今日山莊還有四國的人和幾大派的人在,不好去問,等明日送走他們以後再去尋他來問清楚也不遲,何況,他既然隱瞞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不能就這樣直接去問他,而且以思言的性子必定會察覺什麼,咱們別急”
柳月熙一聽覺得有道理,便按下自己激動的心,也是啊,在他為陽舒引毒的時候早該想到是尋陌的,這毒天下除了他師伯的雪破針還有誰能辦到呢,都怪她一心隻想著陽舒的毒,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原來瑤月姐姐的兒子沒有死,還活著,尋陌還活著,是不是說明文宇也還”
柳月熙越說越激動,她真的太高興了,她以為瑤月姐姐的兩個兒子都死完了,沒想到尋陌還活著,她怎麼能夠不激動。
葉陽舒正準備出聲讓柳月熙不那麼激動,便見李元匆匆忙忙從院外進來。
“什麼事”
李元走近,拱手
“莊主,夫人,北漠四皇子連夜下山了”
葉陽舒有些意外
“可打聽清楚為何”
“北漠皇帝於五日前駕崩了”李元一句話便說出了重點。
葉陽舒和柳月熙都愣怔了,都沒想到這北漠皇帝死得這麼突然,想來關尹傑要趕回去擁立新君,幫他大哥關尹翼解決北漠內患。
“下去吧,告訴山下人,不必阻攔”
“是”,李元恭敬退下,下山去通知守山人去了。
“陽舒哥哥,你怎麼看北漠”柳月熙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內患不止,且太子無德,關尹翼的皇位隻怕是坐不長”葉陽舒一針見血。
“好了,咱們也別想那麼多了,明日去問問梁神醫”
“好”
這邊兩人歇息,而葉思言這邊卻有些無言
她都一身黑衣穿在身,興致勃勃的出門去揍那北漠四皇子了,結果還沒走到關尹傑的院子,便聽說關尹傑急急忙忙連夜下山去了,她心想不是吧,這人未卜先知,知道今天要被她揍,所以逃了?
結果攔了個侍衛一問才知道是人家的爹死翹翹了,人家忙著回國幫他哥穩固地位去了,葉思言隻能說關尹傑運氣好,沒法,隻得返回屋內,梁墨墨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落空了。
“思言,怎麼啦,沒揍到人?”梁墨墨躺在地上,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跟條毛毛蟲一樣。
“嗯,關尹傑他爹歸西了”,葉思言將自己穿的黑衣脫下丟到一邊,才轉頭看向梁墨墨。
“梁墨墨,你是怕我晚上非禮你嗎?把自己裹這麼緊?”
梁墨墨神色平淡,微微一笑。
“思言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連我想的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咱倆,假戲真做得啦”
葉思言白了他一眼
“得了,北漠老皇帝死了,就是那太子關尹翼上位是吧,能給我說說這關尹翼嗎?”
葉思言八卦的心又開始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