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對麵正在爭吵的柴田勝家與佐久間信盛見長穀川秀一竟然將猴子引到了對麵第一的位置,全都停住了,很顯然主公對猴子的扶植已經從暗中轉到了明麵之上,意見很少統一的他們,這次竟然一至的通過語言表現出了強列的不滿,而木下藤吉郎見狀,不但沒有什麼憤怒之感,反而大笑道:“哈哈,沒想到我木下藤吉郎從此也能在二位大人麵前自稱我了,哈哈,對我來說這猜是天大的喜事。”
說完目下藤吉郎根本不看柴田勝家與佐久間信盛那憤怒的麵容一屁股坐在墊子上,腰杆挺的直直的。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說,但積壓在他心中多年的憤怒還是爆發了出來,你們之前不是看不起我嗎,現在老子已經混出來了,看你們能把我怎麼辦。
氏宗見木下藤吉郎竟敢對嶽父大人如此,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既然要說那麼就要讓對方感到疼,所以隻聽氏宗微笑著說道:“柴田大人與佐久間大人別說是稍微像後坐了坐,就算是隱退之後,還有我高山氏宗撐著,而如果我也隱退了,還有一群不孝子撐著,可木下大人為本家操勞太甚,連生養後代的大事都耽誤了,這實在是讓氏宗感到由衷的佩服。
不過大人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應該為坐下的墊子想想,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您的坐位恐怕就又會被別人占了。所以依氏宗之見,大人還是趁著年輕多賣賣力氣吧。”
可以說氏宗這番話是惡毒到家了,他知道沒有生養一事絕對是木下藤吉郎最大的忌諱,此話一出,那麼兩派之間便的爭鬥便會從公平競爭向互相拆台過度,氏宗一方麵是在為兩位嶽父大人打報不平,而另一方麵,也希望加速兩派之間的競爭,隻有這樣才能讓木下藤吉郎犯錯,他越恨自己,那麼所犯的錯誤就會越多。
而自己隻要在這期間多做收斂,那麼恐怕不用自己動手,信長就會收拾他了,就算不會,以後也絕對會再次站到自己這一方來,對氏宗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剛剛坐穩的木下藤吉郎在聽到氏宗這一番話之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別說是說他無後之事,就算是在他麵前提到孩子都不行,隻聽體大怒道:“高山氏宗,我木下秀吉發誓,從此與你勢不兩立!”
而等他說完之後,凡是木下陣營中的家臣無不震驚,這話豈應該是木下藤吉郎應該說的,雖然誰都知道兩派之間的爭鬥已經在所難免,但可以這麼做,卻絕對不能說出來,如果這話要是傳到主公耳中的話,那麼不但木下藤吉郎不會在得到主公的信任,恐怕就算是自己也將被他連累,有家臣剛要勸說,希望這件事能就此揭過,但氏宗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又怎會輕易放手。
所以隻聽他笑著說道:“木下大人就算要與我勢不兩力恐怕也隻有這一輩,如果大人若是不抓緊的話,恐怕日後大人恐怕就沒有這個能力了。”
“你……”一向伶牙俐齒的木下藤吉郎,這次竟然被氏宗氣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