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嚴冬倆人跟金嗷嗷一眾談判的時候。
看守所的所長辦公室裏,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放下手頭的文件,看著麵前的楊偉道“這要是出了事情恐怕上頭查下來,我的日子就到頭了。”
在房間裏走了幾步,楊偉掏出一包煙扔給中年男人一支,自己點上一根煙後緩緩開口“怕什麼,出了事情我頂著。”
接過楊偉的煙,在手裏把玩著隨後開口“你是不怕,但是我怕啊!我混到這個位置容易嗎?偉哥啊!你就別來為難我了。”
鄙夷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楊偉雙手按在中年男人的桌子上吐出一口煙道“你怕事,臥槽,別給我裝清高,誰不知道誰的底細,給句痛快話,幹還是不幹。”
“哎呦,真的不能啊!”中年男人吞吞吐吐的,顯然是有些顧及楊偉。
“話說死了,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噢!對了,李芳芳的味道還不錯吧!”楊偉有些陰險的道。
一聽到“李芳芳”這三個字,中年男人眼睛裏猛的射出一股寒意,隨後好像妥協了似得“好吧!當初真不該跟你們走的太近。”
“哈哈!劉所長說的是哪裏話,放心吧!隻要你乖乖聽話,未來可是一片光明啊!”
盯著楊偉的背影,中年男人也就是這看守所的所長,劉誌飛閃出厭惡之色“我呸,狗仗人勢的東西,除了你哥哥你啥都不是。”
……
“你真打算出戰了?”北天外有些擔心。
“相信我好嗎?”
看著一臉笑容的嚴冬,北天外發現這個青年散發的味道真的很特別,自己此時此刻竟然非常相信他。
“那好,明天就看哥哥的風采了。”
這一聲哥哥,嚴冬心裏美滋滋的,從小就跟本沒什麼朋友,沒想到在這看守所裏能結交到如此豪爽的一個人。
不過腦海裏出現了親弟弟的臉,不由一陣心痛。
“本來還有兩天就該出獄了,自己不想惹事,但是現在的情況讓自己有點不爽啊!最好別觸犯我的底線,否則……”北天外心裏想到,深邃的眼睛裏閃出一道猩紅的光芒。
嚴冬不停地研究星淚,搞了大半天也沒什麼收獲。
就這樣一夜無話。
“放風了,放風了。”隨著一聲聲大吼,這看守所簡直立刻沸騰了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有場決鬥,,是金嗷嗷的人跟一個新人的決鬥。
犯人本來就喜歡看熱鬧,尤其是這決鬥一類的。
不一會兒,操場上麵就圍了一圈圈的人,好像看電影似得,就等著主角到場了。
“來來,賭煙來吧!”
“好,我押金嗷嗷,三根。”
“臥槽,金嗷嗷不上好不好?”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
“那好,我也押金嗷嗷,十根。”
“奶奶的,我押金嗷嗷一包。”
幾乎所有人都在賭煙,而且大部分都押金嗷嗷,在他們看來嚴冬是必輸無疑的。
嚴冬從牢房裏出來時,就看到了操場的場景,而且那些獄警也是當做沒看見,顯然是允許了這場決鬥。
臉上掛著自信的表情,朝著場中央走去。
這時所有人也都看見嚴冬過來的了,金嗷嗷一夥的當然也注意到了。
“一條腿,一條腿,一條腿。”
“哼!”嚴冬冷笑。
圍觀人群裏的一個胖子看著嚴冬道“這貨,還真敢來,恐怕那隻腿看來是要廢了。”
旁邊的一個矮子道“你懂什麼,男人當如此,誰跟你似得一到幹架時,就躲起來。”
仿佛說到胖子心裏了,他怒到“我那叫聰明,懂不懂。”
“你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怕事兒。”矮子道。
“那也比死了強,我押金嗷嗷三包煙,你敢賭嗎?”胖子認為金嗷嗷是贏定了,所以直接押了三包煙。
有些鄙視胖子“好,我就押嚴冬,五包。”矮子賭氣似得直接甩出五包。
“哈哈,到時輸尿你。”胖子心裏樂開花了,一想到可以看場單挑,還能賺五包煙,心裏美滋滋的。
一名二米高的雄壯大漢,從金嗷嗷身邊走了過來,俯視著比他矮半頭的嚴冬,眼神就仿佛看一個死人似得。
“大哥,那小子死定了。”周大圈獻媚道。
沒有理會他,金嗷嗷認真的看著場中,渾然沒有覺得優勢感,不過他的目光落在了場外那個雲淡風輕的年輕人身上“你最好不要出手,否則憑你再強,也打不過整個牢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