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一回,隻剩下施大山和孫杉尚一戰了。別看孫杉尚沒鬥過柴金石,卻不是草包,他的風格重在“法度”,即各斯其職。淩厲,嚴密,詭異,變化多端,甚至殘忍,為製敵好象有點不擇手段。但是卻以守勢為要,象個鐵桶似的;而對於進入其嚴密的防範圈內的劍鋒卻有摧殘性摧毀性的打擊,真是“埏埴以為器”,水倒進了碗裏就得成為碗的形狀!非常之強硬。奇怪的是,施大山的風格好像在他麵前就顯得很不靈活,到最終隻戰了個平手,施大山還略顯下風。但是孫杉尚的身手卻遠不及施大山,那個優勢不能很好的發揮,最終還是敗在了施大山的手下。
石海在上麵見了,暗暗吃驚,畢竟自己也算行家了,對他們的武藝一看就了然於心。卻對五人如五行無常勝的劍法風格現象感到不可思議了。不過,對於比賽結果來說,施大山還真的是唯一的贏家了。
接著是馬上騎射比賽。各人都有不俗的成績,沒有一人一次脫靶的。施大山將韁繩搭在馬鞍鞍橋上,左手拿弓,右手搭箭,飛奔之中,連中靶心,贏得了陣陣的喝彩聲。
石海大喜,心想果然是個有實力的,在眾人口服心服的佩服中,穩當當的就成為了大刀騎兵團的團長了。然後提了一位叫柳清風的副隊長做五隊的隊長。
任命完畢,各自散開了。石海忽然想起了紀吾來。便令人叫來。他約摸二十五六歲,方大的臉上有些麻斑,骨骼出奇的粗壯。石海暗暗看了那骨骼,就是自己這樣的壯實,比起他來還是差了不少。與眾不同的是,他一頭亂發,並不挽髻。
“這次比賽,怎麼沒有見你出來?是前幾天的淘汰賽你就下去了嗎?”
“回將軍,我不想當這個頭。性情散漫,不適合當頭。”
石海看了他,說:“你認為你適合做什麼?”
紀吾豪爽了的笑了一下,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適合做什麼,不過我現在做的都符合起碼要求的,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石海說:“這是什麼意思?”紀吾說:“如果這裏隻留三百名,我就考到第三百名;如果這裏隻留一百名,我就考到一百名。”
石海想了想,說:“好。你就在我這個官邸做個主管吧。”紀吾說:“回將軍,我不適合做主管,連我本人一點小錢都管理不好,如何管得這個家當?”石海說:“沒關係,不會管就別管了,反正在我官邸住下就是了,自從我成為將軍後,陸續投奔的門客不下百人,你是我唯一一個自己請來的。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名字還是這麼掛著吧。不必再說什麼了,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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