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五張字牌,上麵寫著你們五個人的名字,這個遊戲很簡單,你們隻要每個人抽一張,隻要不是抽到自己的名字,那就算過關了。因為這五張牌很奇怪,隻有犯人才能抽到自己的名字!”
“胡鬧!辦案豈能是這麼兒戲的玩意!!秀吉同學,雖然你在辦案方麵很有天賦,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隨意胡來。我希望你能認真一點,不要再在這裏故弄玄虛!!”廣田一郎的聲音洪亮,震得人雙耳嗡嗡直向,一對虎目圓瞪,充滿了彪悍與淩厲。
本來對流風秀吉這樣來判斷凶手的幾名嫌疑人心中不滿,想要抱怨,甚至威脅。可是,在廣田一郎的驚天一吼之後,又立刻慫了,連提起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廣田警部,你覺得我不夠認真嗎?科這就是我辦案的風格!如果你覺得這樣我有什麼不對的話,那麼我可以馬上離開。反正對我而言,破不破案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流風秀吉拉著毛利蘭就往外麵走,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與嚴肅,可是沒有人知道這時他的心髒如同馬達一樣在瘋狂的往上跳。
廣田一郎臉色通紅,顯然是氣的。可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流風秀吉撒手不管,那麼這個爛攤子該如何收拾。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得死馬當活馬醫了。
“秀吉同學,請等一等,你真的有辦法通過這種方式找到凶手嗎?”廣田一郎隻好咽了這口氣,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向流風秀吉問道。
“自然!廣田大叔,您是知道的,我辦案總是與眾不同、另辟蹊徑。既然我說用這種方法能找到凶手,那當然不會有錯,這個自信我還是有的。”這時,流風秀吉自然要給廣田一郎一個台階下。
“那你開始吧,我也想看看你這個另辟蹊徑、近乎荒誕的辦案方式到底是怎麼樣的?”顯然,即便是廣田一郎認慫了,可是依舊無法改變他最直觀的看法。
流風秀吉將五張字牌放在手中洗了一下,相當於混淆一番。很快,就讓這五個人自己選一張。
“竹內先生,你確定你要這張嗎?”第一個選牌的人是竹內麻鬥,在他確認是這一張後,流風秀吉將牌給翻開了,寫著“弓左九月”的名字。
“嗯,不錯,恭喜你,竹內麻鬥先生,你不是凶手,現在可以離開了。”流風秀吉笑道。然後將五張牌重新洗了一遍,“下麵,誰來抽第二張?”
“警官大人,我真的可以離開了嗎?”竹內麻鬥不確信的問道。
“走吧。”反正廣田一郎現在是完全的搞不清楚情況,腦中混沌一片,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心中很無力,或許以後該找別的偵探來了,至少要找一個自己搞得清楚狀況的人。
“我來!剛才才將我的名字抽出來,想必不會這麼巧吧?”弓左九月笑著說道。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穿著一身西裝,整個人很自信,頭頂崢嶸,屬於事業有成型。
“嗯,抽的是‘九十九步馬’先生,恭喜弓左先生,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流風秀吉又將五張牌洗了一次,又開始抽讓別人抽。
“既然如此,那我來吧!”九十九步馬到沒有什麼客氣的,直接從五張牌中抽出了一張,翻開一看,赫然寫著:花木史菜。
“那我也可以走了?”
“可以!”流風秀吉這一次倒是沒有繼續洗牌了,而是向剩下的兩位嫌疑人道:“現在就剩下兩位了,不知你們誰先抽呢?反正,這一次抽了之後,如果不是凶手,那麼剩下的那個人就是凶手!”
“不,為什麼一定要我抽,我不是凶手,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鹿田有澤,更不可能殺死他,為什麼單憑那小子說兩句話,就認定我可能是凶手,就要將我定罪。我不服,我要找律師!”安山雅史大叫,臉上滿是驚恐與畏懼,想要逃出門去。
廣田一郎使了一個眼神,頓時就有兩個警員默契的將安山雅史給抓住了,令人無法動彈,他向流風秀吉問道:“凶手,真的就在這兩個人其中之一?”、
“等一下就自然見分曉了了,廣田大叔。”流風秀吉神秘一笑,看了一眼無論如何也不敢過來抽簽的安山雅史,隻得無奈的聳了聳肩,道:“花木史菜先生,看來現在隻有你上了。”
“每個人都有五分之四的機會不是凶手,你確定這樣真的能找到真凶?不讓凶手逍遙法外?”花木史菜並沒有立刻將抽中的牌打開,而是蹙眉向流風秀吉問道。
“現在,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了嗎?”流風秀吉以微笑的目光望向那張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