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臭!”秦可可拿小手扇了扇鼻子,一臉嫌棄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嘁,好在你以後也沒機會在人前晃了,要不然千萬別說你跟我一個姓,膽小如鼠的東西。”

秦大柱的性子真的是十成十的像極了他那又狠毒又膽小的奶奶何氏,一點也沒遺傳到其他人的性子!

“蟒蛇,你還說你是老手,我看你就是個蠢貨,連隻狗都沒放倒。”秦大柱又害怕又羞憤,張嘴又罵那叫蟒蛇的拍花子。

蟒蛇也是一臉迷惑的看著苟妹:明明看到這隻大狗吃了自己的肉包子後就倒在雪地裏了,就他下藥的份量,能讓睡死過去,凍死在雪地裏。

可是,這……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眼睛和能力產生了懷疑……

怎麼也想不出一隻狗和一個三歲的小娃娃是如何逃過自己的毒手的?

“你還傻站在那幹什麼?動手啊,動手把她綁起來啊!”秦大柱躺在那大聲責罵。

“苟妹,給他點教訓!”

“啊,啊……”下一刻,秦大柱的右手臂就被苟妹活生生撕下一大塊皮肉,疼得秦大柱滿地打滾,“秦可可,你個小賤人,小賤貨,你怎麼不傻不蠢一輩子,啊……”

“啊,呸,啊,呸……yue……”

撕下一大塊血肉,苟妹立即鬆了嘴,黑心人的血肉都是腥的,髒了它的嘴。

苟妹吐完,還吃了兩口路邊上幹淨的積雪漱了漱口。

走向秦可可,想再次綁了她的莽蛇被苟妹這一番操作驚呆了。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是一隻長得像狼的狗,他都要以為它是人裝的。

“出什麼事了?”

院外的動靜驚動了裏麵的人,又從院內跑出來兩個人。

一男一女。

男的滿臉橫肉,肩膀上扛把刀,女的也長得五大三粗,肥得變了形的臉上都是麻子。

“咦?這不是那個姓秦的童生嗎?他說的那個長得比人家大小姐都好看的小女娃娃綁來了怎麼不送進院子裏去?”女的瞥了眼坐在雪地裏,手臂上流下的血染紅了雪地,渾身狼狽的秦大柱,眼神最後落在秦可可的身上。

秦童生沒撒謊,小女娃白白胖胖,大大的眼睛,像小仙童似的,現在就長得這麼好,長大了定是個美人胚子。

“就是,你管他是被狗咬還是被虎啃的,管那麼多幹嘛,十兩銀子扔給他,趕緊把人帶進去,要是被官府發現了,咱們一個個的都逃不掉。”滿臉橫肉的男子說完,就從腰間的錢袋裏取出一個十兩的銀錠子扔在秦大柱麵前的雪地上,“你趕緊走,別在這惹事。”

解釋都沒來得向二人解釋就被訓了一通的蟒蛇眼神瞅著苟妹,腳下想動又不敢動。

秦大柱就更不敢走了。

“不就是隻狗嗎?連狗都打不過,不是我說你,蟒蛇你以後得跟著我多練練。”橫肉男扛著刀走向秦可可,還拿刀向苟妹比劃了兩下,意思是你敢咬我,我就一刀剁了你的狗頭。

苟妹氣得直蹦,但是收到主人的眼神,知道她的計劃有變,於是在對方拿刀向它示威的時候,苟妹果斷選擇了撤退。

秦可可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朝那人一伸:“叔叔,你把我綁起來叭,你放心,我不逃,但是你能不能把我大堂哥也一起綁起來帶去賣了,你看他長得眉清目秀,細皮嫩肉的,還是童生,斷文識字,要是把他賣到倌倌樓裏,比賣我的銀子都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