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被人用手推車推出村口,然後又扔上了輛馬車。
說是扔,真是扔。
身體撞在馬車板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不是她長得胖,肉厚,估計一把骨頭會摔散架呐。
抓她的人以為她被迷暈了,再說她年紀又小,對她並不設防,麻袋口都沒紮。
把她扔在馬車裏後,就跑到前麵去趕馬車。
等馬車啟動,秦可可聽了聽外麵的動靜,確定馬車廂裏除了自己沒別人,立即悄悄從袋子裏鑽了出來。
爬上凳子,伸出腦袋往後望,當她看到苟妹馱著兩隻貓悄悄的跟著這才放了心。
不是擔心自己,是怕到地方後沒有音訊傳回去,爹娘一定會找她找瘋了,她不能讓他們著急。
苟妹也看到了她,她朝朝苟妹做了個兩個手勢,有著前世人犬的默契,苟妹立即就懂了。
做完這些,秦可可又自己把自己裝了起來,還隨手從空間掏出了一把瓜子,翹著二郎腿,嗑上了。
馬車走啊走,走到一處破敗小院子外停住了。
馬車一停,就聽見有人問:“抓來了?”
恩?
秦可可一聽,這不就是自己那個好堂哥秦大柱的聲音嗎?
好家夥,這麼心急忙慌的想看到她倒黴啊。
“說好的,十兩銀子,人抓到了,銀子你也該給我了,那小丫頭別的不說,長得好,你拿去賣往青樓,能賺大價錢。”
秦可可:“……,我看把你賣到倌倌裏去,也能賺大價錢,讀書人長得細皮嫩肉,那些個爺們也是喜歡的。”
二人聽到她的聲音就像見鬼似的,猛的抬頭看向馬車,不禁大驚失色。
隻見小姑娘靠在車門邊,小手還在忙乎著往嘴裏扔著瓜子,一顆瓜子扔進去,粉械的小嘴立即利落的吐出了兩片黑色的瓜子殼兒,快得讓人都不帶眨眼的。
三歲的小虎妞,膽子大,根本沒將二人放在眼裏。
“蟒蛇,你是怎麼搞的?一個三歲小女孩子都搞不定,還讓她看到了我。”秦大柱氣急敗壞道。
“咦,奇怪啊,我明明把她套進麻袋裏,又用了迷藥,一路上也沒有聽到她哭喊或是有呼救聲啊。”被叫做莽蛇的人也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出錯在哪兒,隨後又一臉無所謂道:“醒了就醒了,三歲的小孩而已,再綁上就是,再說,她還能回去秦嶺村嗎?被她看到了你的臉就看到了唄。”
“藥呢?你的迷藥?我親自來。”此時的秦大柱若輸紅了眼的賭徒。
“堂哥,你確定還要再綁我一次?而且還是親手綁上。”秦可可將手中的瓜子往空間裏一扔,雙臂環抱的看向秦大柱,眼神一瞬間冰冷。
此時,秦大柱滿腦子都是她看到我的臉了,小東西看到我的臉了,如果讓她回去,她一定會向家裏人,向村長和族長告他的狀。
他一家人要被族裏除族了。
他必須綁住她,讓人賣去青樓,不過是接客而已,又不是要了她的命。
秦可可淡淡的盯著秦大柱拿著浸染了迷藥的小布巾向自己靠近,“苟妹,該你上了!”
早就追上了馬車,一直尾隨在後,此時伏在角落裏就等主人吩咐的苟妹一躍而上,一口咬住了秦大柱拿布巾子那隻手的手腕。
“啊……”
秦大柱吃疼,布巾子掉落在地。
同時苟妹再一個用力,又將秦大柱撲倒在地,然後張著利牙死死的盯住了秦大柱的脖子。
被苟妹壓在身下的秦大柱瞅了眼它鋒利得像刀,白森森的牙齒,隻感覺身下一暖,然後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