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元上人竟然是一位化神修士?我的天!“
秦羽一副震驚之色,愣愣地看著南霸天,而南霸天對於他的反應也是相當滿意,一副你小子知道厲害了吧的樣子。
天荒海,一個自上古仙人時代就存在的遙遠海域。
在仙人尚存的時代,這天荒海也是一度道法繁榮昌盛,修士數量之多,道法之深,絲毫不亞於神州大陸。
而即便仙人隕落,道法消亡,如今數萬年過去後,這天荒海依舊留存下來。
這廣袤無垠的海域之上,也存在著無數門派修士,其中元嬰真人不勝其數。
而這化神修士,天荒海也存在好幾位。
天荒海的整體實力,與神州大陸相比,絲毫不弱,甚至猶有過之。
隻是神州大陸在千年前被大齊統一,如今已是鐵板一塊。
而在大齊皇帝的統禦之下,神州大陸修真界的實力也是突飛猛進。
而這天荒海卻是宗門林立,散修並存,與神州大陸不盡相同。
聽了南霸天的話後,秦羽對於這天荒海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心中也不敢小覷。
要知道即便是拿大齊來說,明麵上的化神修士,也不過隻有上清派的那個祖師罷了,而這天荒海竟然就有兩個化神修士,還不包括那個即將突破到化神的蓬萊劍派上任掌教。
這麼一看,這天荒海修真界的實力還要遠勝大齊修真界,也怪不得千年前,大齊朝廷的遠征軍會慘敗這天荒海,狼狽而逃了。
就在秦羽和南霸天二人竊竊私語之時。
那朗鹹興和張允之間已經唇槍舌劍的鬥了數了回合,二人是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服誰。
”張道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就直說吧。“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讓秦羽,大齊的走狗滾出去,絕不能讓他參加鬥法大會!“”秦大人是我蓬萊劍派的貴客,豈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讓他走,況且這是在我蓬萊劍派,不是你四元島,我蓬萊劍派的事,什麼時候還輪得到四元島做主?“
”哼!你蓬萊劍派的事,我四元島沒有興趣參和,但是這鬥法大會可不是你蓬萊劍派一家的,而是整個天荒海共同舉辦的,關係到進入葬仙海的名額問題。“”僧多粥少,本身這葬仙海的名額就不夠分了,你蓬萊劍派又憑什麼替我們作主,讓大氣的人來參加這鬥法大會,來分走一杯羹,你們問過大家了嗎?你蓬萊劍派雖然勢大,但做事也不能如此霸道專橫吧!“
”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二人爭鋒相對,你一言我一語,而那張允的話字字珠璣,如刀斧一般,直指朗鹹興的要害,明裏暗裏都在對蓬萊劍派進行冷嘲熱諷。
這讓朗鹹興是大為惱火,他現在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身上真元流轉,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樣子。
麵對朗鹹興這副架勢,那張允也是絲毫不懼,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我就再說一遍!”
“你蓬萊劍派是想一手遮天嗎,把天荒海當作你們的囊中之物嗎,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絲毫不把我們這些散修門派放在眼裏嗎,憑什麼讓一個外人來參加這鬥法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