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鹹興和張允二人的打鬥,被一個突然進來的中年男子打斷。
那中年男子以無上修為瞬間便製服了二人,而朗鹹興再認清來人後,也不再有所動作,恭恭敬敬地向那中年男子行禮。
不光是朗鹹興,就連那原本囂張至極的張允,此時臉上也沒有先前的傲氣和不屑,滿臉都是恭敬之色,也向那中年男子行禮道:”四元島四元上人的門下弟子張允,見過粱長老!“
這個突然進來的中年男子便是蓬萊劍派的一為元嬰長老。
而這人秦羽也見過,就在昨天的掌教就任大典上,這梁長老就站在那新任掌教的後麵。
這位長老名為梁峰,是蓬萊劍派的執法長老,本身修為也是元嬰中期。
梁長老聽到那張雲的話後,目光頓時一凝,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張允。
看了一會後,他便想起來了,昨日這張允還在就任大典上替四元上人的進奉過賀禮。
”原來是四元上人的高徒。“梁長老微微點頭示意,隨後麵色一沉,話鋒一轉說道:”你們倆這是幹什麼,為何在這執事殿中打鬥?“聽到梁長老問話,那朗鹹興率先答道:”稟長老,這張允公然辱罵這位秦大人,還連帶著辱我蓬萊劍派,弟子一時氣憤不過,才與其動手。“”嗯?“
聽到這話,梁長老目光一凝,臉色當即一沉,沉聲道:”辱我蓬萊劍派?當真有此事?“
說著,梁長老的目光向著一旁的張允掃去。
其目光如炬,如刀,掃在張允身上,讓他是如芒在背,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油然而生,身子止不住的開始微微顫抖。
想不到剛才如此囂張的張允,現在也跟個孫子一樣,也知道怕了。
張允心中懼怕,知道再不解釋一下,這蓬萊劍派的元嬰長老說不定就要揮手幹掉自己了。
於是便出聲解釋道:”梁長老,還請聽在下解釋。”梁長老聞言,淡淡地看著張允,說道:”那就讓你解釋聽聽,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今日就別想走出這執事殿了,我蓬萊劍派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辱罵的。“
這話雖然說得平淡,但卻帶著深深地威脅之意。
張允也知道,這梁長老並不是在嚇唬自己,如果自己好好解釋,讓對方滿意,對方是真的會宰了自己的。
雖然張允仗著四元上人的名頭,不畏懼那朗鹹興,但這並不代表他真的敢跟蓬萊劍派為敵。
四元上人的雖修為強大,但畢竟也隻是一個散修,門下也隻是有些門徒罷了,想要與蓬萊劍派這樣的龐然大物抗衡,還是遠遠不夠的。
而且四元上人門下弟子也不在少數,也不可能為了一個金丹弟子,與蓬萊劍派撕破臉的。
這梁長老可跟朗鹹興不一樣。
朗鹹興隻是蓬萊劍派的一個天才弟子,雖然重要,但並不算實權人物,而這梁長老可是蓬萊劍派的元嬰修士,地位舉足輕重。
不是他一個金丹後期修士所能得罪的。
想到這裏,張允也不敢猶豫,顫顫巍巍的向著梁長老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