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具體有沒有三十年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三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罷,反正已經完全夠用。

很快,葫蘆還有那麵大鏡子全都按照之前說的位置擺好。

這些弄好之後,我們回到了客廳。

此時已經到了正午,江明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飯菜,我們便邊吃邊聊。

“江先生,前一陣江小姐說,老爺子的身體是她二叔害的,這件事能具體說說嗎?”我看著江明說。

這種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好,萬一真是和江雪二叔有關,那這就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也就不好摻和了。

聽到我話,江明臉色一變,然後搖了搖頭,看著我說:“其實這些都是小雪的胡亂猜測,我叫她拿證據,她又拿不出來,隻是說感覺就是她二叔。

你說,這種話能隨便說嗎?

自己的兒子害自己父親,而且還是我們江家,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說到這兒,江明瞪了一眼江雪,然後說:“所以她每次一說這事,我就讓她不要亂說話,江河不管怎樣都是她的親二叔,她一個晚輩老是在背後說自己親叔叔的壞話,你說這成何體統?”

“他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嗎?”江雪一把放下筷子,瞪著眼說。

“簡直胡鬧!”江明一拍桌子,頓時嗬斥江雪:“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凡事都要講證據,在沒有證據前,決不能妄下結論,更何況他還是你親二叔!

你自己說說,你從小到大,你二叔對你多好,不管什麼時候,你隻要有什麼要求,他一定想盡各種辦法滿足你。今天他要是聽到你在背後這麼說他,他該怎麼想?”

江雪的臉色一滯,好像真的想起了她二叔對她的好,但緊接著她就臉色一變,怒氣衝衝的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他就是一頭人麵獸心的惡狼!”

“混賬!”

江明猛地一拍桌子,整個人頓時火冒三丈。

江雪嚇的一縮脖子,但接著她就冷哼一聲,然後直接起身離去。

我默默看著這一切,沒有多說什麼,準備等晚上有時間了單獨找江雪聊聊。

很明顯這其中有事,但江明並不怎麼相信自己的女兒。

當然,也有可能真的是江雪關心則亂,然後一陣胡亂猜疑。

我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埋頭吃飯。

吃飽喝足後,我讓江明帶著我和嬴婓在他家別墅轉著看了看整座別墅的風水格局。

因為一般來說,人走黴運要麼是撞見了什麼不趕緊的東西,要麼就是居住的環境風水格局不好,從而導致氣運衰敗,然後黴運也就自然開始上身了。

可是,當我們從別墅各處走了一圈之後,卻是並沒發現別墅的風水有什麼問題。

別墅風水沒有問題,老爺子身上也沒有什麼撞邪的跡象。

這一下,我頓時更加疑惑了起來。

難道說,老爺子真的隻是身體機能出現了病變,並不是撞邪或者碰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不對,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即便是再隱秘的病症,即使無法治療,那也是可以看出一點端倪的。

隻能說沒法醫治,像老爺子這樣什麼都查不出來,很大幾率是與醫學之外的東西有關。

看來還是得要抽絲剝繭的仔細在查看查看。

想著這些,我搖了搖頭,給江明說想要休息一下。

然後他帶著我們來到了客房。

待江明走後,我不由看向從頭到尾都一臉淡然的嬴婓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嬴婓斜著眼看了我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我臉色一黑,然後伸出一把手。

“多少?五塊?你想屁吃呢?”嬴婓看著我,滿臉不屑。

“五百!”我很是無語的看著她,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這還差不多。”嬴婓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想問什麼,說吧。”

我一陣心疼,一轉眼五百塊就沒了。

不過心疼歸心疼,我還是抓住這次機會,清了清嗓子,趕緊看著她認真說:“晌午的時候,我給江明父親用探陰脈的手法測了一下,發現他體內並沒有什麼陰氣或者邪氣,然後這棟別墅裏裏外外風水格局也都沒有什麼大問題,所以我想知道,老爺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撞了邪,或者遇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