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這……這……這畢春也太無恥,臉皮太厚了吧?這麼嚴重的京師踩踏事件竟被他如此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像這一切不關他的事一樣。
西門廣大、呂洞賓與畢春相識的日子比較長,自然領略過畢春的無恥神功,這時居然也被他的話嚇住了,呂洞賓隻是眉頭皺了一皺,眼睛轉了一下,便又向沒事一般,眼觀鼻,鼻觀心了!
西門廣大倒是在心底暗暗的詛咒了畢春,沒想到這小子臉皮之厚簡直已經登峰造極,天下無雙了,昨晚明明被駭得手足無措,現在竟然像沒事一般硬把踩踏之事說成百姓見天有異象,磕頭所致。畢春,老子詛咒你老婆一輩子都是處……額,這詛咒太嚴重了,還是詛咒你今天出門被尼姑非禮算了!
“啊嚏……”畢春忽然忍不住轉開頭去打了個噴嚏,靠誰在詛咒老子?畢春剛好抬頭便看見西門廣大一副YD的微笑,這廝在想什麼呢?不會是他在詛咒老子吧?畢春奇怪的盯了他幾眼,見他還是那副YD的樣子,便轉回頭來。
畢春想了想,其實昨晚的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是不給點好處,劉瞻想偏袒自己也沒有借口,而溫璋就可以為了使溫慎脫罪而將所有罪名推到自己身上,那是事情就難辦了,也是自己最不想發生的,唉,剛開始時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本來自己根本不想將這配方公布,現在看來隻有上交配方了!
畢春在劉瞻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劉瞻臉上頓時笑逐顏開,喜不自禁。
李儼有些奇怪了,這劉瞻怎麼也笑得這麼怪?跟阿父一樣,笑得叫人不自在!
劉瞻聽完畢春的話,哈哈笑了幾聲,這才道:“好!既然如此,那本官立即稟明皇上。”說完,竟然就向門外走去。
劉賀還在站著睡覺,絲毫不知道劉瞻已經走到門口了。
溫璋倒是莫名其妙,這劉瞻搞什麼東東?剛想出口問一下,便見劉瞻的身影在門外頓了一頓,隨即從門口傳來的聲音:“溫大人,此事與你無關了,你大可放心!如這位少年有要求,你要盡力滿足他!”
溫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回好了,事情不用自己去煩了,他連忙應了幾聲是。等劉瞻不見後,他起頭來,瞪了溫慎一眼。但是他卻覺得奇怪了,這少年究竟有什麼能耐?如此嚴重的事情竟然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且令得身為宰相的劉瞻竟然不與同僚告別便匆匆而去?
溫璋上子仔細的打量了畢春一番,這少年眉宇隻見透出一股堅毅,眼神清明深沉,連自己也不能看得出他在想寫什麼!而且,這少年不但見到在場的官員不怯場,更是不卑不亢的應付著一切,更重要的是,連皇子也對他如此推崇,看來真是有點實力的。
溫璋看了看李儼,有看了看畢春,然後使勁一口牙,娘的,拚了,這少年以後必定位極人臣,自己已經得罪了他,一定要挽回才是。溫璋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溫慎才轉回頭來,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氣氛又變得尷尬之極,畢春自然知道溫璋是怎麼回事了,於是道:“溫大人還有事麼?小民午後會有事勞煩大人,不知……?”
溫璋本來十分內疚,這時畢春給了他一個台階,哪裏還有不下之理?他連忙道:“無妨無妨,本官午後正巧無事!”
兩人廢話了一番,溫慎便告辭了,走之前吩咐溫慎上午便留在這裏了,等午後帶畢春到他家裏。
西門安本來是西門廣大求他來為幾人開脫的,所以昨夜已經聽西門廣大說了許多畢春的事,剛才又見畢春如此輕鬆便化解了這件事情,於是便告辭了。
於是,剩下的就隻有幾位當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