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劫(1 / 2)

\/>�%-李懷山不同意,“殿下,您的安危不是兒戲,還是得小心些好。”

李懷川和穀若虛也同意李懷山的觀點。

“放心,本王帶的虎豹騎和暗衛不是吃素的,本王自有分寸。”祁淵看到長平示意安全後,攜陸芷沅出來,把她護在身側,讓她先上馬車,自己隨後上去。

馬車轔轔向前,祁淵一反常態地不說話,隻握著陸芷沅的手。

陸芷沅本就極少主動同他說話,他不言語,她就安靜地坐著。

馬車前燈籠的燭光從輕微擺動的車簾縫隙照進來,細長的光影在祁淵臉上來回移動著,隱隱看到他低垂的眼簾。

他突然把陸芷沅擁入懷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軟著聲音,帶著歉意,“阿沅,本想這幾日能天天帶你去走走,讓你好好舒散心情,但眼下不太平,等我收拾了那些盯著的人,再帶你去走走好不好。”

“我不打緊的,你是東秦的儲君,你的安危關係著東秦的將來,一切以你為重。”陸芷沅溫順地道。

祁淵抱著她,沉默了許久,幽幽一歎。

她關心他的安危,是因為他是東秦的儲君,而不是她在意的男子。

回到別院,夜已深,兩人用了點宵食,陸芷沅自去沐浴,她在南越習慣了日日沐浴,到了東秦,依舊習慣如此。

她沐浴回到寢室,祁淵也沐浴過了,依靠在床頭看著《太史公記》。

陸芷沅上床睡下,祁淵也放下手中的書,躺下抱住她,和往時一樣吻著她,喃喃地讓她叫他的名字,但也僅此而已,他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陸芷沅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每次吻到後麵,他都情難自禁,喘著氣,有幾次甚是起身出去,回來時身上一片寒意,她猜他去浸泡了冷水。

他如此克製,她猜不透他的用意,索性也不去猜了,她心底對祁淵的接觸還是抗拒的,他如此,正合她意。

祁淵吻了她一會,停了下來,熾熱的薄唇移到她始終微涼的臉頰,鼻息粗重,沙啞著嗓子道:“睡吧。”

陸芷沅很快安靜地睡著。

祁淵有些懊悔教她學會在親吻中換氣,以前她憋不過氣來,他還能感受她情緒的波動,如今她學會了換氣,氣息平穩,身上如往時一般微涼,沒有一絲歡好時的激動,平靜得讓他挫敗感愈發地強烈。

他看著她熟睡的容貌,長而密的睫羽從眼簾延伸出來,在眼下投落兩片如蝶翼一般的暗影,秀氣挺直的鼻梁下,唇瓣因為他的吸吮泛著紅潤的光澤,一切都那麼誘人。他無數次地想把她按揉在懷中,用力地疼愛她,可是她不自覺透露出的抗拒,讓他無法進行下去。

他深愛著她,他希望兩人之間繾綣時,是彼此情動,彼此愉悅,而不是為了單純地宣泄,或者是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

他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輕歎,“阿沅,讓我靠近你一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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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起,兩人起來,用過早膳,祁淵給她的膝蓋搽藥,囑咐她:“今日我不能帶你出門逛了,你若是悶了,就在別院中走走,我讓人去南越的食肆帶吃食回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