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樓,很直白的一個名字,傻子都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古州大陸唯一的合歡道修行之地,自然是為清流修士所唾棄,修仙協會根本不接收合歡樓。
因而合歡樓隻能在修行之餘自己開客棧、酒樓等營生賺些錢,凡是合歡樓旗下的產業,名字也都統一命名為合歡樓。
但是由於合歡樓的名聲實在是不太好,所以合歡樓客棧的收益一直不太好,倒是酒樓以一道胭脂鵝脯在食界小有名氣,有不少人慕名前來,扭扭捏捏地點上一道鵝脯。
狼車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漂移後急刹停在了合歡樓客棧前,下一秒越桑歌就連滾帶爬地下了車,彎著腰吐了出來:“嘔——”
盛宴都慢了越桑歌一步,追在越桑歌後麵下了車,連忙走到越桑歌身後給越桑歌拍著後背。
步執風勒著韁繩從車上下來,坐在合歡樓門口觀察了半天的店小二終於判斷出眼前的人是有入住可能的,迎上來從步執風手中接過了韁繩,牽著狼車進了廄裏。
“屬下還不知道少主暈車。”步執風扯出手絹擦了擦越桑歌的嘴輕描淡寫地道。
盛宴責怪地看著步執風:“步護衛,這分明是你駕車有問題!”
步執風不理睬盛宴,扶著越桑歌走入客棧:“少主,你先去房間裏休息一會兒,屬下去給你弄些酸梅湯。”
越桑歌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迷迷茫茫地點了點頭:“嗯。”
走到櫃台前,步執風取出一錠銀子:“三間房。”
在櫃台後打瞌睡的掌櫃被驚醒,看了看三人然後一臉淡然地道:“浪費這錢幹什麼,不就是一女兩男嗎?我什麼場麵沒見過,一間房就夠了,給你們大床房,再來一個也沒問題。還要點什麼?你們兩個一起的吧?拿點膏藥吧,這瓶潤滑的,這瓶催.情的,這瓶消腫的。”
掌櫃的表情稀鬆平常,從櫃台下擺出了一堆東西。
越桑歌昏昏沉沉沒反應過來,盛宴的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步執風倒是一臉平常,根本沒聽懂掌櫃在說什麼,扶著越桑歌就上樓,順便丟給盛宴一句:“東西帶上。”
盛宴抽了抽嘴角:“真的?”
步執風不耐地瞥了眼盛宴:“磨磨嘰嘰,不像男人。”
盛宴一把抱起那一大堆東西跟在了步執風身後。
這間房的床果然很大。
這是步執風扶著越桑歌進房的第一反應,四周還粉粉嫩嫩的,很符合越桑歌的氣質,步執風轉頭就把越桑歌放床上了:“少主,你先休息一會兒。”
身下的床似乎有些過分柔軟了,越桑歌整個人陷了一半到床裏對步執風點了點頭。
“保護好少主。”步執風抬眸看了眼盛宴,“你怎麼變成紅色的了?”
這一屋子的不正經裝扮,四處迷情曖昧,盛宴整個人羞紅了,看到步執風那麼一本正經地提問,盛宴一言難盡地轉開了頭。
“切。”步執風不屑地輕嗤了一聲出了門。
就在步執風出門後不久,盛宴還坐立難安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的一陣好似床撞牆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悶哼聲。
合歡樓客棧的生意不好,唯一的生意來源就是散修合歡,所以隔壁是在……